“岐王,有事?”徐月光倒也沒多驚訝,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對方和他沒什么仇怨。
“岐王?鳳翔之主!”
旁邊,江玉焰捂嘴驚呼道。
岐王對徐月光來說不算什么,但對江玉焰來說有莫大的沖擊力。
這可是一方霸主,在平時她見了說不定都要跪下磕頭的大人物。
沒想到今日對方居然到自己家中來了。
“有點小事,有時間嗎?聊聊?”
岐王有些清冷,說話也是言簡意賅,多余的話一句不說。
冷冷瞥了眼捂嘴驚訝的江玉焰,也沒說什么。
“可以,你想去哪聊?”徐月光點頭道。
“不用去哪,就在這就好,不是什么機密要事。”
岐王又坐回院子中的石凳,對著徐月光做了個請的手勢。
“玉焰,去,泡壺茶水招待客人。”
徐月光對江玉焰擺了擺手。
“好的公子。”江玉焰因為見到這種大人物而激動的俏臉發燙。
這可是王爺呀,有生之年,她也是親眼見過王爺的人。
而且還是王爺來家中找她們,雖然不是找她……
托著安妮坐到岐王對面,李茂貞瞥了眼徐月光懷中的安妮。
安妮眨巴著大眼睛也看著他,和他對視。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靠近之后,徐月光才發現,這個岐王皮膚白過頭了。
白皙細膩,像個娘們。
“有什么事,說吧?”
李茂貞視線從和安妮對視的眼神中移開,“我聽說你要對武林中門派出手。”
“嗯,白神捕告訴你的么?確實如此。”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徐月光也沒想隱瞞誰。
“我和白神捕交好,他并沒有到處說,只是覺得你可能需要高手相助。”
怕徐月光誤會,岐王專門解釋了一句。
“這都是小事,你剛才說,我可能需要高手相助?”徐月光疑惑打量對方。
他是需要高手帶隊人馬。
“不錯,我鳳翔的兵陛下肯定會派出一部分,我想親自帶領,助你一臂之力,我的實力,想來還是能起點作用。”
“好!!”
還有送上門的免費戰斗力,徐月光求之不得,
“等等,你有什么要求嗎?”徐月光不覺得對方會免費幫忙。
“有,我要一萬五的兵力掃除陰馗派。”岐王斬釘截鐵道。
“陰馗派?你和他們有仇怨?”徐月光疑惑打量岐王。
岐王面孔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這點你別管,只需要知道我能幫你對付他們就好。”
“好,那就一言為定。”
“多謝!
這兩日兵虎符應該就能教到你手中,到時軍隊你可以隨便調用。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岐王起身準備離開,并沒有多停留的意思。
“不喝口茶么?”徐月光主動邀請。
“不用。”
岐王拒絕了,主動辭別。
等到江玉焰來了的時候,才失落的發現岐王已經離開。
“公子,那王爺已經走了嗎?”
她還說再見識一下這些大人物的風采。
“走了,怎么,你對他有意思?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別到時候受傷太深。”
徐月光舉起茶杯,瞥了眼江玉焰若有所思道。
“這個倒不是,他還沒公子你好看呢。
就是那種大人物奴婢還沒見過呢,公子我也想看看京城的達官貴人都是什么樣的。”
江玉焰趴在桌子上,嘟著嘴失落道。
“哦,這個簡單,晚上白神捕邀請我去喝酒,你也跟著一起就好,他到時要邀請不少好友,應該都是京城中當官的。
你要是不嫌棄一群男人滿身酒氣可以一起。”
徐月光本來想帶王制丈一起,將安妮和江玉焰留在家里的。
畢竟過去要喝酒。
江玉焰聽后眼前一亮,“真的可以嗎?我不嫌棄的。”
徐月光點頭:“那就一起吧。”
江玉焰笑瞇了眼:“謝過公子。”
……
是夜。
白眉非難得的大氣了一回。
找了間上好的酒樓邀請眾人喝酒。
等到徐月光帶著江玉焰王制丈去的時候,發現酒樓中已經有不少人了。
不過在場的都是身穿華麗錦服,并沒有誰穿什么朝廷官服。
看見徐月光后白眉非主動上前迎接。
“徐兄,你總算來了,來來來,給諸位介紹一些,這,是我們朝廷新上任的太尉,徐月光!
雖然是代理的,但以后會不會一直擔任下去誰也說不準。”
太尉。
這一稱呼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瞬間靜了下來。
本來在干杯客套的男人們都齊刷刷看向了徐月光。
太尉,那可是掌管全國軍事。
“徐兄,給你介紹一下,這邊都是我六扇門的兄弟,這邊,是朝中我一些好友,想來都見過面了。”
這些人徐月光都不認識,但他們肯定都是認識徐月光的。
在看見徐月光后,紛紛巴結討好。
太尉死了,丞相死了,就只剩下個御史大夫。
他們也要考慮是不是要重新站隊了。
徐月光如果能出頭,那絕對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今晚都喝的很盡興。
不少人有意交好徐月光,所以連帶著王制丈兩人也被熱情對待。
就連江玉焰,都小酌了幾杯。
等到回去的時候,江玉焰都醉醺醺的,走路也有些晃悠。
王制丈更是一步一頓,走路成S型。
……
次日清晨,徐月光被傳喚前往宮中。
女帝親手將能夠調動大玄軍隊的兵虎符給了他。
“兵虎符一共四塊,東南西北,太尉所掌管的,乃是最重要的一塊。
剩下三塊,則是在鎮守大玄南西北四位將軍的手中,只能夠調動各自麾下的軍隊。
而你這塊,可以調動所有軍隊。”
“我已經讓人快馬加鞭,讓大將軍調回一部分士兵。
剩下各個郡縣內的士兵你可以隨意調遣。”
徐月光接過兵虎符,這是一塊殘缺的金色虎符,輪廓分明,其上有蜿蜒如山脈的造型,圖案從邊緣斷裂,一看就能看出還有和其互補的。
“謝過陛下了。”
徐月光看著虎符,這就是能夠調動全國軍隊的虎符呀。
不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這塊虎符。
“白眉非,不良帥,你們還有什么要求,現在盡管說。”
白眉非和袁天罡就在徐月光身邊候命。
旁邊白眉非看著徐月光的令牌有些羨慕,徐月光這才入宮多久,沒想到就拿到兵虎符了。
“陛下,沒有了。”袁天罡聽見女帝問話拱了拱手。
“好!那就祝你們旗開得勝,來人,賜酒!”
女帝起身,寬大的袖子一揮,立刻有人將一壺琉璃美酒端進來。
“多謝陛下!”
酒是好酒,幾人一飲而盡,一起離開了皇宮。
“鳳翔,開封,洛陽……這些軍隊我都可以調用對吧?”
離開皇宮,徐月光看著手上的虎符若有所思。
旁邊白眉非聽見徐月光的自言自語砸吧著嘴:“徐兄,你這是打算雞毛當令箭呀。
這么多地方的軍隊調過來,要消耗巨大的財力。
光糧食就是一大筆錢。
要是不做點事,陛下可能會讓你享受一下五馬分尸的感覺的。”
徐月光翻了個白眼,“我做出來點事會獎勵我嗎?”
“這是自然的,陛下還是很圣明的。”白眉非輕撫黑色短須。
“那就好。”
徐月光點了點頭,“今天你出發,就助你馬到成功。
明天我也要帶上人馬出發了。”
“那就祝徐兄你也一路順風。”
來到皇宮外,兩人告別。
徐月光還送了白眉非一件鎧甲以及長刀。
“記著,鎧甲貼身穿,關鍵時候能保命。”
那是徐月光能夠制作出來最堅硬的鎧甲,就算是大宗師之上,想要將那鎧甲打碎也要些力氣。
“知道了!”
兩人告別,白眉非和袁天罡一眾不良人離開了京城。
不良人人人都是帶著面具,有男有女,看不清面具之下是什么。
徐月光對這些人也沒什么興趣,看見白眉非背影消失之后,也回到了宮中,安排各個事宜。
長京城內百姓有近一百萬。
一千人的士兵自然是輕輕松松能夠調出來。
徐月光將能夠調出來的士兵都調了出來,一共兩千,一千跟隨他,一千則是待命。
回到家中,徐月光叫來了王制丈三人。
“明日玉焰就和我出發,一起前往晉州,先將晉王解決。
制丈你就和安妮一起,我需要你們去解決武林盟的門派!
天地會你們暫時不用管,就解決其他的小門小派就夠了。”
“不要,我要跟著哥哥。”安妮第一個反對。
“安妮,聽話,只是暫時,我解決晉王后就去找你,放心,最多三天。”
主要是行軍需要速度,這隊人馬又有用,必須要帶上。
否則他一人一天就能夠解決晉王了。
“那好吧。”安妮聽見三天后有些不舍,但緩和了不少。
“頭,我和安妮一起干嘛,我還要帶個娃會不會太吃力呀。”
王制丈聽見徐月光的安排有些擔憂道。
給個高手都行,將安妮給他,他很絕望。
“你要是不帶上安妮,我怕你連幾個小門派都解決不了。”徐月光幽幽望向王制丈。
“胡說八道,頭,你這話的意思是我連一個小孩都不如?”
王制丈很生氣,安妮一個還沒他半身高的小孩還能比他厲害了,這就有點看不起人了。
“當然不是,你聽我安排就好,我會向上面要幾個謀士給你出主意,關鍵時刻,你只需要從他們的意見中選一個就好。”
“頭,你是不是一直將我當傻子,給我個安妮幫我,還讓幾個謀士給我出謀劃策,你說,你是不是看不上我的智慧!”王制丈幽怨的看著徐月光。
徐月光重重拍了拍王制丈的肩膀:“放心,我對你的看法從來沒有變過,
只要你努力,我相信你終能鯉魚躍龍門,超越愛因斯坦成為最聰明的人。”
“愛因斯坦是誰先不說,頭我總覺得你這話怪怪的。”
王制丈摸著下巴,一時間沒琢磨明白徐月光話什么意思。
“行了,這些暫且不說,我還有些事情要給你說。
你閉嘴好好聽我說。
這是兵虎符,能夠操控大玄軍隊,我讓部分士兵前往各個地方鎮守。
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拿著兵符,前往這些地方,那里已經有軍隊在等你們了。
你們只要去了就可以用虎符操控軍隊,橫掃門派,收攏他們就好,明白?”
“如果他們不愿意歸順朝廷呢?”
“不歸順的該殺的殺,就看他們是把自己的命看的重要,還是門派更重要,到時候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不過記住,結果只能有兩個,要么,鏟平他們,要么,歸順朝廷!
我要這武林,再也沒有死灰復燃的可能!”
“明白!”
王制丈被徐月光說的豪氣干云,只感覺一股熱血涌上了腦子。
征戰八方,醉臥沙場,這才是男兒本色呀!
次日,徐月光召集了一千人馬,帶著江玉焰出發前往晉州。
“安妮,你就跟著王制丈,他一個人我始終不放心,不過不到關鍵時刻你不用出手,這貨缺點教訓。”
徐月光瞥了眼遠處在準備馬匹的憨憨王制丈,小聲給安妮說道。
巳時出發,騎著駿馬,徐月光帶著一千人浩浩蕩蕩離開京城。
這一別,就是征戰的開端。
雖然注定血流成河,但總歸比武林和晉王造反后再開戰死傷要少的多。
甚至徐月光已經做好了打算。
有他在,這一千來人的士兵,說不定一個都不會少。
徐月光帶著人馬浩浩蕩蕩出發后。
朝堂,江湖,都莫名感覺到了整個江湖慢慢開始出現了變化。
不少的軍隊開始遷移至各個郡縣。
很多人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華山之上,岳布群查看著手上的信件,臉色難看。
“怎么了?”
岳布群身邊,寧水則看見岳布群臉色不太好看疑惑道。
“你自己看。”
岳布群將手中的信件交給寧水則。
寧水則細細查看了一眼:“邊境軍隊突變,撤離一部分人向中原進發?”
“咦,目的地為渭水,這不就是我們附近郡么?
這軍隊為什么朝我們方向過來的?”
信件上寫的很清楚,寧水則一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錯,這件事突然的很,朝廷突然就動了軍隊,而且還來我們這里。
按照飛鴿傳書所說,軍隊不止一支,還有其他幾支,分別朝著魔教,還有其他宗門去了!”
“這,這朝廷是什么意思?!”寧水則訝然。
“誰知道是什么意思,這些日子我們都和朝廷相安無事,這次突然調集軍隊,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你是說,這些軍隊是朝著我們門派來的?”
“不錯!不管如何,我們小心為好。
如果朝廷真準備跟我們武林鬧翻臉,那也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們華山,也不是好惹的!”
他看向自己的床頭,在枕頭里面,有一本劍譜,其上,寫著辟邪二字。
本來他還在猶豫要不要修煉這本劍譜,雖然威力強大,但畢竟代價太大了!
但現在,就別怪他狠心了!
敢對付他岳布群的,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受。
……
長京內。
王制丈和安妮躺在躺椅上,一人一口水果,好不悠閑。
“安妮,你說我們去華山,那些人反抗怎么辦呀?”
安妮本來可愛充滿稚氣的臉蛋忽然一冷,“反抗的,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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