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鹿溪商禮最新章節 > 第1105章 你親眼看到她拿走了玉佩?
鹿溪懊惱地捂住臉,“當時就真的感覺非常的丟臉,無地自容,不明白我為什么要上趕著被人家斥責,就像萬崇霄說的,不管苗卉芝摔下樓梯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但最終都是他萬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鹿溪真恨自己那么多嘴,她的關心到頭來變成了人家嘲笑她的利器,她還無法反擊,只能任這利器傷她無形,讓她如鯁在喉。
“他會后悔的,只要他知道你才是他親生女兒的那一天,他就會后悔到崩潰。”
商禮兩手捧起鹿溪的臉頰,認真地注視鹿溪,給鹿溪力量,“他現在對萬菲菲倒并不完全是真的有多么的想要補償,他只是覺得對不起你媽媽,畢竟萬菲菲萬一真的把苗阿姨推下樓,這是萬崇霄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的情況。”
商禮給鹿溪分析,“萬崇霄多年來對萬菲菲都非常嚴厲,他的性格本就是如此,他對萬宇宸也是一碗水端平,并沒有厚此薄彼。”
“他突然間對萬菲菲那么愧疚,還是怕萬菲菲繼續往歧途上走,礙于萬家的影響,他再怎么也得保住萬菲菲,至少他得保住萬家的顏面。”
萬崇霄摘去父親這個角色之后,他還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他不可能讓自己一手建立的萬標毀在自己的女兒手上。
孰輕孰重,他心里最為清楚。
“所以你并不用多么傷心,畢竟萬菲菲已經無可救藥,她推了苗卉芝之后,如今又要拿著她外婆的傳家寶去賣錢,你覺得萬崇霄還能怎么拯救她?”
商禮勸鹿溪放寬心,“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原諒萬崇霄,那就索性不要再管這事,萬菲菲自己會走向滅亡,真相也會遲早大白,你只管等著就是了。”
鹿溪經商禮這么一開解,心中的難過倒真是消散了不少。
“你說的對,反正我這些年來沒有父親也活得好好的,如今雖然有了,但我也不需要了。”
鹿溪輕舒口氣,笑容重新明媚起來,“我還是高高興興期待婚禮的到來吧,至于其他的,都和我無關。”
商禮就希望鹿溪能一直舒心的生活。
“這才對。”
不過就算是鹿溪不再關注萬家的事情,但萬家那邊的消息還是經由方芳陸續傳來。
萬家,一大早,柳書畫清醒,兵荒馬亂到處尋找自己的玉佩,弄得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
萬宇宸已出差回來,他自然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萬崇霄卻是一頭霧水。
他看向兒子,“玉佩你找到了沒有?”
萬宇宸搖頭,“沒有。”
“那你外婆怎么會說玉佩不見了呢?”
萬宇宸面不改色,“這得問護工。”
護工此時正好被叫到客廳查問。
聞聲,護工大驚失色,“大少爺,這不關我的事,你明知道玉佩是被大小姐拿走的。”
萬崇霄陡然寒了臉,“怎么回事?”
護工可不敢承擔玉佩不見的風險,“老爺,周四下午,大小姐進了老太太的房間,她確實是拿走了老太太的玉佩,那玉佩就在箱子底下,箱子又放在柜子最下面,老太太的房間平時只有您和大少爺還有我和大小姐進去過,您和大少爺自然是不可能動那個玉佩的,那就只有大小姐了。”
“你親眼看到她拿走了玉佩?”萬崇霄懷疑地看了眼萬宇宸,犀利的目光又掃向護工,“你怎么能證明是大小姐拿走的呢?”
“我可以證明。”方芳及時站了出來。
“老爺,周四下午,我確實看到大小姐匆匆從老太太房里跑出來,當時她手中確實拿著一個荷包。”
萬宇宸扭頭,和萬崇霄懷疑的目光對視。
他覺得非常諷刺,“爸,你總不可能以為這是我為了報復萬菲菲,而刻意做的局吧?”
萬崇霄心里確實有著這樣的懷疑,但他又不信那么尊敬外婆的萬宇宸,會拿老人家的玉佩做這種事情。
“大小姐呢?已經去公司了?”萬崇霄抬眸,讓管家給萬菲菲打電話,讓萬菲菲回來。
萬菲菲不知緣由,但心里猜測可能是玉佩不見的事情暴露了。
但又心懷僥幸,認為玉佩藏得那么深,柳書畫又稀里糊涂,怎么可能這么及時就發現玉佩不見了呢!
萬菲菲忐忑不安地趕回了家。
一進家門,察覺到氣氛緊張,她整個人也繃了起來。
“爸,宇宸。”萬菲菲走到沙發前,看到父親和弟弟一左一右地坐在沙發上。
“你外婆的玉佩不見了,你知道去哪兒了嗎?”萬崇霄并沒有第一時間質問女兒,而是好聲好氣地詢問。
萬菲菲一聽果然是玉佩的事,臉色當即就不對了。
但她努力穩住自己,“什么玉佩啊?我怎么不知道這事?”
“你真不知道?”萬宇宸半瞇著黑眸,似笑非笑,“那個玉佩可值不少錢呢。”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說是我拿了玉佩?”萬菲菲做賊心虛,一點就炸。
“我有說是你拿的嗎?你急什么?”萬宇宸嘲諷。
“方芳看到你進你外婆的房間了。”萬崇霄也不想質疑女兒,可方芳敦厚老實,不可能說謊。
“她這是蓄意報復!”萬菲菲頓時瞪向方芳,“就因為那次我打了你,所以你就懷恨在心,一找到機會就要報復我。”
方芳倉皇搖頭,“大小姐,這事一碼歸一碼,你確實進了老太太房間拿了老太太的玉佩,我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你認為我是在報復你的話,那你確實高估了我,我是傭人,做錯事情遭到懲罰我沒什么可說的,更談不上報復。”
“你真是牙尖嘴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了玉佩?”
萬菲菲心里又急又怕,但她只要反咬方芳一口,說不定這事就能蒙混過關。
“還有誰看到我拿了玉佩?”萬菲菲想揪出更多的目擊證人。
客廳里無人吱聲,萬菲菲明白了,原來只有方芳一個,那她就沒什么可害怕的了。
“方芳,我不知道我和你到底是有什么仇或者有什么怨,你至于這么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