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全家人都期待陳盼月回來,陳一月心里有些冒酸水。
為什么所有人都喜歡三月?都不喜歡她?
她也是為了三月好,才會這樣對待大喬和徐冬冬。
等她回來,她一定會理解自己的。
大喬主動攬了修補臺階的活,他找來兩塊完好的磚,和了一些泥,把磚頭的縫隙填滿。
到了晚上,他又找來鋸子,開始做木匠的活,和小喬一起鋸木頭,徐冬冬也來幫忙。
徐冬冬好奇地問:“大喬,這種事你也會?”
“你之前是學過嗎?”
大喬搖搖頭:“之前在村里住的時候,是大壯二壯她們做,我跟在旁邊打下手,也會了。”
徐冬冬又問:“大喬,你為什么要修補臺階,還要做凳子呢?”
大喬笑著說:“因為妻主要回來了。”
他滿臉喜悅,像是已經看到她走到家門口了。
“我把臺階修補好,妻主走路的時候就不會摔跤。”
“有了新凳子,妻主想要坐下,隨時有凳子。”
徐冬冬聽了大喬的話,怔在原地,心里有些動容。
他沒想到,大喬是這樣的想法。
一切,都是從月姐姐出發。
“那修建雞舍呢?”
大喬說:“我們修好的雞舍,不僅可以養雞,還可以養兔子。”
徐冬冬聽到,開心地說:“妻主之前就說要養兔子,可以吃兔肉。”
說完,徐冬冬圓圓的笑臉又變成了扁扁的苦瓜臉。
“可是,兔子那么白那么可愛。”
“妻主竟然想的是吃它。”
“我想多養一會。”
大喬安慰他說:“妻主一定讓給你養兔子的。”
徐冬冬興奮地說:“太好了!”
“我好想月姐姐啊。”
他臉上的笑容悲傷了下去。
“沒有她,我一個人晚上都睡不著覺。”
“感覺有些冷清。”
大喬道:“妻主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他也很想她。
這幾天夢里都是她的身影,以及他們兩個人過去發生的種種。
如果當初他不主動,是不是兩個人現在都沒有進展?
冬冬也是因為主動,才得到妻主的喜歡啊。
陳盼月不在的這些日子,徐冬冬和大喬更加理解了對方。
要說之前,大喬有些吃醋妒忌徐冬冬是陳盼月喜歡的人。
而現在,了解過后,他發現單純善良可愛的徐公子是值得妻主喜歡的。
徐冬冬嫁進陳家之后,看到大喬,有些吃味他在陳盼月身邊那么多年。這些時日的相處,發現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之前,他有些介意月姐姐偶爾丟下他去和大喬過夜,現在他理解了,有些希望陳盼月能夠盡快把他迎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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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寒鈺在兩側肩胛骨的墜痛中緩緩睜開了一雙眼睛。
入眼是一片漆黑,一個類似于牢房的地方。
外面是木柵欄門,掛著冷冰冰的鎖鏈。
只有高墻上的一個窗口透出亮光。
他好痛,好暈,好餓。
紫寒鈺低下頭,看見亂糟糟的發霉惡臭的茅草,而角落里還有兩只油亮肥碩的大老鼠發出“吱吱”的聲音。
“這里是哪里?”
“還有惡心的老鼠。”
他被人綁在十字木頭樁子上面,兩只手綁著,腰間也緊緊捆著繩子,他就說肚子怎么這么疼。
“來人!”
“給我滾出來!”
“是誰暗算的我?”
“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的人皮掛在城墻上!”
紫寒鈺怒氣沖沖地對著空無一人的牢房大喊。
喊了許久,他的嗓子都喊啞了。
“好餓啊!”
“我不喊了,還是先保存體力吧。”
“對了,壞女人。”
他被人抓到這里,陳盼月會不會也出了事?
紫寒鈺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她會不會也被關在這里,在隔壁的房間里?
紫寒鈺再次大聲呼喊起來:“壞女人!”
“你是不是也被抓了?”
“如果你被抓了,你就回應我一聲!”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
這次喊完之后,紫寒鈺徹底沒有了體力。
不知過了多久,一盆冷水潑到了他的頭上,紫寒鈺一個激靈,迅速睜開了眼睛。
他的全身都濕透了,衣服黏噠噠的,頭發貼上臉頰,很難受。
一個熟悉的女人坐在他面前,旁邊站著兩位陌生的黑衣女子。
紫寒鈺激動道:“是你!”
“你是那個下棋的女人!”
“下棋的女人?”
南宮婉挑了挑眉,瞇起眼睛不悅地打量他。
忽然,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掌嘴二十!”
見到一位女子上前來,要打自己,紫寒鈺立刻大叫:“你瘋了!”
“你住手!”
他拼命掙扎,發現自己被捆得很緊,繩子摩擦得他身上酸痛。
而他竟然使不出他的武功。
女人毫不留情地抬手打紫寒鈺,每個耳光都扇得響亮,紫寒鈺叫罵也漸漸沒有了力氣。
耳光扇完,他的兩側臉頰高高腫了起來。
一行鼻血流過人中,進入了他的嘴巴里。
南宮婉滿意地笑了。
“本王不是陳盼月,本王對男人從不憐香惜玉。”
“所以,你最好清楚你現在的處境。”
南宮婉說完,冷冷看著紫寒鈺:“本王問你,當初殺掉群劍山莊莊主的人是不是陳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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