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鈺問:“群劍山莊莊主是誰?”
南宮婉微笑道:“阮蘭茹。”
“她被一個自稱‘無名’的女人一劍刺穿了喉嚨。”
(ps:劇情詳見第9,10章)
紫寒鈺生氣道:“是那個想要娶我哥的臭女人,她該死!”
南宮婉說:“根據本王的探子回憶,無名當時身著一身白衣,臉上戴著一塊白布,似乎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雖不清楚她的長相,但是她出招的基本習慣不會變。”
“本王的手下,已經確定了是她。”
紫寒鈺不由追問:“確定?”
“你什么時候確定的?”
南宮婉臉上浮現出笑容:“那夜,本王派去的人有來無回,后來在樹林中發現了七具尸體。”
紫寒鈺突然想起之前哥哥和陳盼月半夜遭人刺殺的事。
原來竟然是她做的!
這個惡心的女人,表面一套假仁假義,背地里竟然是這樣!
一想到,當初還請他們游船聽曲,紫寒鈺感覺到胸中一陣惱怒!
“你竟然騙我們!”
“你當初對壞女人那樣好,竟然安了這樣的心思!”
南宮婉笑起來。
“你告訴本王,到底是不是她?”
紫寒鈺反問:“你既然已經確認了,為何還來問我?”
他現在只希望陳盼月不要出事。
他現在恨不得逃出去告訴她,這個南宮婉的真面目。
南宮婉笑容變得陰森起來:“你要是指認她,本王會放你離開。”
“要是你不指認,那么接下來,有你好受的!”
南宮婉的人已經追查到了陳盼月和無名的關聯。
兩個人的身形有相似之處,出招卻并不完全相同,最主要的是當初沒人看清楚那個無名的臉。
她之所以說確定是陳盼月,只是想詐紫寒鈺,讓他親口承認。
紫寒鈺說:“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無名,更不知道她和那個阮蘭茹有什么仇,什么怨!”
“我只想回去!”
“你放我離開!”
南宮婉見狀笑了起來。
“很好,給本王打。”
“直到他說出來為止。”
一名黑衣女人從桌上,拿起了一條鞭子,她試了試,便拿起來走到了紫寒鈺面前。
她猶豫了會,轉過身來,對南宮婉說:“主子,可不可以遮起他的臉,我對美人有些下不了手。”
南宮婉瞪了她一眼:“遮吧。”
女人拿來一個黑布袋套在了大聲反抗的紫寒鈺頭上,接著,拎起手上的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噼——啪——”
長鞭劃破空氣,直接打爛了紫寒鈺身上的衣服。
一道口子破損,露出了深紅的血印,雪嫩的肌膚。
女人激動地胸脯高高鼓起,滿臉興奮:“這鞭子打人趁手,但是不疼啊!”
“主子,之前那個帶鉤子的在哪里?”
“打一下,可以拽下來一塊肉。打到最后,還能勾出一串腸子,那個才有意思。”
南宮婉抬手制止了她的話。
“繼續。”
“他連叫都沒有叫,你是沒有吃飯嗎?”
“給本王繼續打。”
“本王要聽到他求饒。”
“是。”
十幾鞭子之后,受刑的男子再也忍受不住,一道道凄厲的尖叫劃破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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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鎩羽不知自己昏迷了幾天,醒過來后,只覺身上痛得厲害。
下面是陌生的荒涼山林,旁邊是陡峭的石壁。而他很不巧掉到了一個陡坡上面,沒有直接掉下去。
他艱難地撐起身體,抬起頭的那一瞬間,渾身忍不住一抖。
一群野狼直勾勾地盯著他。
六頭狼兇殘的眼睛里放出了嗜血森寒的光芒,似乎已經等待了許久,都恨不得跳上來吃掉他。
有兩頭按耐不住性子,直接往上跳,看得紫鎩羽一驚。
然而沒爬兩下,就順著陡峭的石壁滑了下去。
紫鎩羽動了動發白干裂的嘴唇,腹部傳來的疼痛,讓他死死閉上了眼睛。
他趴了一會,才緩過來,伸手一摸,手掌已經染成了紅色。
血,怎么會有些么多血?
他狼狽地低下頭看,發現身下好多血,染紅了一大塊面積。
難怪會有這么多狼,是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吸引來的。
他受傷的不是胸口嗎?為什么腹部會有這么多血?
疼的厲害。
此時的紫鎩羽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個尚未形成的生命,就這樣悄悄離開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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