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飛機盤旋在一定的高度,一條軟梯扔了下來。
祁燊看著正準備從軟梯上下去的薄妄川,阻止道:“薄少,這高度太危險了,你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不就是葉傾心要跑嗎?
跑就跑唄!
這個女人就跟個掃把星似的,誰沾上她都沒有好下場!
以薄少的條件,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
她葉傾心有什么可稀罕的?
“閉嘴。”
薄妄川在大學里,是運動高手。
高爾夫、籃球、足球、攀巖、跳傘、游泳什么都玩過。
薄妄川身手矯健的順著軟梯跳了下去,他跳在一處滿滿草地上,借由草地作了一個緩沖,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祁燊見薄妄川安全落地,松了一口氣,對著直升飛機的機長道:“回薄氏莊園!”
直到直升機的機艙門關上,祁燊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真是太高了!
他不要說跳傘,只看一眼就覺得腿軟!
葉傾心從冒著滾滾濃煙的車里爬了出來,她不顧自己額頭上的鮮血,走到晏父所在的那一側,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晏父從汽車里拉了出來。
葉傾心坐在副駕駛沒有怎么受傷,但晏父所在的那邊安全氣囊都打開了,如果沒有外力協助,晏父一個人肯定是出不來的。
“爸,你還好嗎?”
晏父驚壇未定的看著葉傾心,不敢相信的問,“傾心,你剛剛叫我什么?”
葉傾心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脫口而出叫晏父“爸”,她別扭的移開眸光,冷淡啟唇道:“沒事就好。”
此時,薄妄川邁著殺氣騰騰的步伐,怒氣沖沖地走到葉傾心的面前。
他涼薄的眸光落在葉傾心的手腕上,譏誚嘲諷道:“葉傾心,你想逃?”
晏父本身的擋在薄妄川的面前,以一個父親的姿勢保護著葉傾心,他又氣又怒的呵斥道:“薄少,薄老爺子可沒有教過你這么對待自己的妻子!”
“晏先生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和我說話?”
薄妄川漫不經心的眸光落在葉傾心那一張泛著冷意的臉龐上,比起現在這個渾身是刺的葉傾心,薄妄川更喜歡那個又軟又糯的葉傾心。
似乎那個會撒嬌、會嬌嗔、會使小性子的葉傾心才是真正的葉傾心。
“薄少,你別管我以什么樣的身份和你說話!”晏父像一座山似的,擋在葉傾心的面前,氣憤至極道:“我不會讓你再把傾心囚禁起來!”
薄妄川薄唇間,溢出一抹嘲諷的冷笑,“囚禁是對乖女孩的獎勵。”
晏父瞪大眼睛,氣憤至極道:“姓薄的,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別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
“葉傾心,過來!”
薄妄川又氣又怒的凝望著葉傾心,他內心深處,總隱隱有一種感覺,倘若自己不能把她把束縛在自己的身邊,她就會像沖破鳥籠的小鳥,在一望無際的藍天上自由自在的飛翔,直到他再也找不到她。
“傾心,別過去。”
晏父張開雙手,擋在葉傾心的面前,他得護著葉傾心。
她失去親生父母,就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失去孩子?
倘若再失去自由,那她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薄妄川,我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