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傭人們才端著重新做好的美味佳肴魚貫而入。
臥室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石楠花香氣以及那似有若無淡淡地血腥味。
薄妄川優雅坐在一張圓桌前處理公務,俊美無儔的眉眼間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矜貴與慵懶。
年輕的女傭人們只悄悄看了一眼薄妄川,便眼紅心跳的放下美味佳肴。
“薄少,請問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薄妄川神情冷漠,周身都縈繞著一種天之驕子與生俱來的傲氣。
“出去。”
女傭人們也只得悄無聲息的離開。
其中一位女傭人看著葉傾心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心里的妒忌都快從眼底溢出來。
葉傾心對人的惡意十分敏銳,她看向那位傭人的背影,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冷笑。
食物的香氣像是有魔力似的,葉傾心也確實有些餓了。
她知道薄妄川的性格,一向說一不二。
她如果真的絕食到底,薄妄川是會直接給她輸營養液以保證她身體的營養供應。
對于薄妄川來說,如今的她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生“子”工具,工具有什么想法,這些都不在薄妄川的考慮范圍內。
“葉傾心,起來,吃飯。”
葉傾心緩緩起身,充耳不聞的一邊系著浴袍,一邊進入浴室。
薄妄川聽見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太陽穴不受控制地微微一跳。
二十分鐘后,葉傾心頂著一頭還在滴水的濕發徐徐走到葉傾心的面前,神情冷淡且疏離的坐到椅子上,默默地拿著筷子吃著面前的美食。
葉傾心只嘗了一口,便知道這位廚師還是薄氏莊園以前的哪位廚師,驀然間,她那雙絕美的眼眸浮上了薄薄的一層霧氣。
她想薄爺爺了。
若是薄爺爺還在,他一定會為自己撐腰的。
“葉傾心,吹干頭發。”
葉傾心的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真絲浴袍,頭發上的水將浴袍打濕了許多。
浸濕的浴袍服帖的貼在葉傾心的身上,越是襯她的曲線優美,肌膚白的耀眼。
薄妄川的眸光不由控制的落在葉傾心脖子上的那一枚一枚淡紅的吻痕,他不自在的別過眼眸,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到葉傾心的身側,強勢且霸道的將葉傾心拉進浴室鏡前。
“吹頭發!”
葉傾心冷冷道:“死不了。”
“葉傾心,你最好乖乖聽話。”
葉傾心倔強的看向薄妄川,譏誚反問,“薄少是擔心我生病影響懷孕嗎?”
“難道你還以為我是在心疼你?”薄妄川掐住葉傾心的下頜,強迫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冷漠嘲諷道:“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配不配!”
葉傾心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里面是一個被滋潤過的女人,眉眼間的慵懶與滿足讓她像一朵花一般似的綻放。
尤其是肌膚上的那些吻痕,無一不曖昧的展示著她曾經經歷了些什么。
“薄少,剛剛是誰欲、罷、不、能......”
薄妄川掐著葉傾心下頜的手,微微用力。
葉傾心瓷白的臉龐上頓時便漲紅了,她察覺到薄妄川的怒意,突然癲狂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