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也不可能開車硬闖,只得重新返回咖啡館與晏父、秦謹修、徐栩栩碰頭。
“我進不去薄氏莊園。”
最后的希望破滅了,晏父氣得狠狠地錘了一把沙發,“干脆我放一把火,燒了薄氏莊園算了。”
“晏總,你醒醒,傾心還在里面,以傾心的狀態,你真燒了薄氏莊園,估計她也逃不了......”
秦謹修看著垂頭喪氣的眾人,深呼吸了一口氣,溫柔出聲道:“都別泄氣啊,我們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調虎離山、聲東擊西,總之,只要我們不放棄,就一定有機會救出傾心的。”
......
......
薄妄川對于秦謹修等人的營救計劃,不屑一顧。
他邁著優雅矜貴的步伐走到臥室門口,只看見傭人端著餐盤一臉苦色的站在門口。
“少爺。”傭人恭敬的打著招呼。
薄妄川看了一眼餐盤上的菜色,冷淡出聲道:“我也在這里用餐。”
“是。”
傭人飛快通知其他的傭人準備薄妄川的餐食。
他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宛如死人一樣了無生機的葉傾心。
“秦謹修找了安娜來見你。”
葉傾心一聽見安娜的名字,神情終于有了一丁點的變化。
哪怕只有細微的變化,也沒有躲過薄妄川的眼眸。
“姓晏的以前對你不管不問,現在知道晏黎黎不是他的親女兒,就開始對你好,葉傾心,你還沒有看透人心的齷齪?”
葉傾心坐了起來,漆黑的長發隨意披散著。
自從被薄妄川囚禁起來后,葉傾心一直在絕食。
逃不了,死不了,還要被薄妄川逼著生孩子?
這所有的種種都讓葉傾心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無盡的厭惡。
“薄妄川,我此生最看不透的人,是你。”
葉傾心極瘦,瘦到宛如一陣風,她就會跟著風一起離開似的。
“我無比確信你不愛我,我為什么要把我鎖在你的身邊?”
薄妄川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葉傾心的對面,他對葉傾心的提問避而不答,只是冷冷淡淡地說道:“從現在起,我會和你一起用一日三餐,你如果還要絕食,我會讓護士給你輸營養液,反正對于我來說,我只要你能夠懷孕就行。”
葉傾心“呵”的一聲冷笑,嘲諷道:“五年前我懷孕時,你說我懷的是野種,親手把我送進監獄,我生了孩子,晏黎黎偷走了我的兒子,你抱走了我的孩子,還讓監獄里的人告訴我說我的孩子死了,薄妄川,你現在又想我給你生孩子?你說是你犯賤?還是我犯賤?”
葉傾心的這話,激怒了薄妄川,他如同敏捷的豹子似的撲向葉傾心,強勢地用身體將葉傾心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那一瞬間,葉傾心看懂了薄妄川眼中的情感,她沒有反抗,任予任求般地看著薄妄川。
“薄少,要繼續嗎?”
薄妄川伸手捂住葉傾心那一雙空洞到仿佛對這個世界沒有一絲留戀的眼眸,泄憤似的咬住葉傾心的耳垂。
葉傾心疼的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晶瑩的眼淚順著肌膚的紋路陷入漆黑的發絲。
“平平安安生下孩子,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