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弈哭累了,在葉傾心的懷里睡著了,葉傾心看著自己懷里熟睡的薄弈,久久都想不明白,薄妄川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為什么要用女兒來威脅她?

    他為什么要這么恨她?

    為什么?

    “傾心,喝口水。”

    秦謹修將一杯水,遞給葉傾心,葉傾心握著水杯,淚眼盈盈地看著秦謹修,淡啞著嗓音問道:“謹修,薄妄川為什么會這么恨我?”

    “我不知道。”

    秦謹修將矛頭指向祁燊,祁燊也飛快表示道:“我也不知道。”

    “你幫著薄妄川做了那么多錯事,你不知道?”秦謹修反諷道。

    祁燊急得飛快和薄妄川撇清關系。

    “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誰知道?”秦謹修冷嘲熱諷道:“你要早告訴傾心,薄妄川也不知道葉傾心的女兒在哪里,傾心至于會被薄妄川威脅?”

    祁燊無語到想要捶墻。

    “不是,我也沒有料到薄少會拿這件事來威脅傾心啊,正常人,怎么也不可能做出拿自己的孩子來威脅妻子的事吧?”

    秦謹修深表贊同的點點頭。

    “傾心,以后遇上事,你別慌!我們這么多人呢,你說出來,我們一起商量,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祁燊氣呼呼道:“就是,薄少就是覺得你性子太軟,太容易相信他,他才會這么有恃無恐!傾心,你放心,我也在找你的女兒,要是有消息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你查到哪里了?”秦謹修問。

    祁燊道:“我查到陳照了,但陳照出事了,我認為,想要找到孩子如何在何處,必須要找到陳照。”

    “可問題是......陳照還活著嗎?”秦謹修沉聲道:“我記得薄妄川當時也是發過懸賞,想要找到陳照......等等。”

    秦謹修說完這兩個字,頓時又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你想到什么?”

    秦謹修道:“會不會是陳照將葉傾心的孩子藏了起來?我記得陳照是薄老爺子資助的學生,薄老爺子對他有恩......”

    “不可能!”

    祁燊斬釘截圖道:“我查過陳照。”

    “陳照在這五年里,一直在薄妄川的身邊工作,他一個單身男人,要是藏孩子,怎么也得有地方藏吧?”

    “他作為薄妄川的助理,常年無休,一有時間就去福利院去義工,而且,據我調查,陳照對小蘋果和小柚子這對姐妹花一直很好。”

    秦謹修無奈攤手道:“所以,孩子憑空消失了?”

    祁燊看著淚流滿面的葉傾心,安慰道:“傾心,雁過留痕,凡事只要發生過,都會留下蛛絲馬跡,只是我們暫時還沒有發現,只要我們耐心的,慢慢地尋找,終有一天,我們能找到證據。”

    “祁燊,謹修,謝謝你們。”

    秦謹修見葉傾心略微有些疲憊,善解人意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和祁燊去聊聊我們手中關于孩子的資料。”

    葉傾心感激道:“謝謝你們。”

    薄妄川的性格,葉傾心身邊所有的人,都大致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