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舟掛了電話,對司念說,“今天沒有什么其它事,就是來看看畫展。”
司念,“是。”
昨晚拍賣會見司念喜歡畫稿,時夜舟猜測她對這些感興趣,才讓她安排了今日參觀畫展的行程。不過司念看起來似乎一點興奮的勁頭都沒有,“你不喜歡看畫展?”
“我喜歡重要嗎?”司念覺得時夜舟的問題真的很奇怪,她的工作是他的助理,他想看畫展她就陪他一起看畫展,她喜歡不喜歡有什么關系呢?
時夜舟,“......”
她總是有辦法一句將他堵得啞口無言。
在司念這里受了氣,時夜舟拿出手機給傅遇之打電話,“我現在去FNING會所,你把許家那兩父子帶來見我。”
“好,我立即安排。”傅遇之嘆道,“也只有你敢用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
時夜舟沒理他,直接掛了電話。
才剛到就要走了,司念多嘴問道,“時總,您不看畫展了?”
“你不喜歡,我還看什么?”時夜舟到嘴邊的話又改了,“突然沒了興致。”
隨后,司念跟著時夜舟一起趕去FNING會所。
車上,時夜舟又問出一個讓司念覺得奇怪的問題,“你覺得尼蒙怎么樣?”
司念不知道他是何用意,想了想才回答,“他是著名的畫家,又年輕帥氣,應該會有許多女孩子喜歡吧。”
之前她和時南星一起說他老,他才剛滿二十八歲而已,而這個尼蒙已經三十多了,她竟然還說尼蒙年輕帥氣。
是不是只因為他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所以嫌棄他?
時夜舟陰沉著臉,“你喜歡他這種類型?”
司念,“我已婚!”
時夜舟有點急了,“你沒有結婚,你就會喜歡他?司念,精神出軌也是出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結婚了,就應該忠于自己的婚姻。”
司念被他說得頭都大了,她就禮貌性地夸了別人一句,怎么就上升到精神出軌了,“時總,我沒有喜歡他。我會喜歡的男人,只會我的丈夫蕭杭。”
都怪蕭杭,硬是把她托付給時夜舟照顧,現在時夜舟就像蕭杭安排在她身邊的眼線一樣,這也管那也管,連她喜歡什么類型的男人都要管。
難怪時夜舟最近的行為舉此越來越奇怪,她越來猜不透他的想法,越來越難侍候,要是他再繼續這樣下去,她頭發都要被他磨白了。
這個回答,讓時夜舟心里舒暢不少,不過沒忘記還踩尼蒙兩腳,“他頭發白的,皮膚白的,遠遠沒有我們黃皮膚的人好看。他中文不太好,你又不會法文,你們倆一點都不合適。”
司念,“您說得都對。”
時夜舟,“你好像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