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不見她有收回目光的打算,時夜舟抬頭看向她,“你盯著我看這么長時間,是不是我臉上有什么?”
偷看被抓個正著,司念尷尬地撓了撓頭,“我、我沒看您,我在看外面的天氣。今天的太陽真毒,出去走了圈估計會曬掉一層皮。”
她說是在看外面的天氣,就是在看外面的天氣吧,作為她的丈夫,是得讓著她一些,“喬醫生找你做什么?”
司念,“他就是問我怎么勸動您的。”
時夜舟,“你說了?”
司念,“嗯。”
時夜舟,“我們倆的事情,不要事事都跟別人說。”
司念,“他也是關心你。而且本來就是喬醫生讓我來勸您,我肯定是要跟他說清楚,不然他還以為我們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時夜舟,“你很介意和我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司念,“嗯。”
時夜舟,“為什么?”
他還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他就是蕭杭,竟然還問為什么?
難道他認為只要是個女人就想跟他有點什么關系嗎?
司念,“您是有家室的人,我也有老公,我再和您鬧出不清不楚的關系,對我們四個人都不好吧。”
司念的說辭,讓時夜舟看到了一絲希望,“假如我沒有結婚,你也沒有結婚,你是否愿意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
司念,“......”
他怎么會突然問得如此直接,是不是他知道她知道他就是蕭杭了?
司念不確定,試探性地問他,“時總,您怎么會突然這么問?”
時夜舟,“你只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
如果沒有結婚的話,那就真的太好了!
可惜沒有如果,她和他已經是領了證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
她想要斷掉這層關系,沒有那么容易。
于是她說,“我不愿意。”
她的話一出口,她明顯感覺到時夜舟銀絲眼鏡下的眸光有些失落,失落中似乎又夾雜著一絲狠勁。
司念感覺到他想要撕開隔在他們之間的那層看不見的隔膜,讓彼此坦誠以對。
但她還沒有做好用他妻子的身份面對他的準備,因上她必須在他開口之前打消他的念頭,“時總,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不愿意”三個字,就像一擊重拳,狠狠地擊打在時夜舟的心臟之上。
他早就知道可能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卻又固執地想要一個解釋,“為什么?”
他想問,那么她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表明自己的想法,也可以探得那天早上的真相,“原因有三,其一我和您的身份地位以及財富相差懸殊;其二我不能接受一個出軌的男人......”
“出軌?”不出司念的預料,時夜舟果然抓住了她想要表達的重點,“你的意思是說我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