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啊,挺好,多運動對身體好,”柳香茹說:“天不早了,趕緊讓韓沉回去,明天還要上班呢。”
周沫懂柳香茹的意思,她這是生怕韓沉今天不回去,住她家。
“行,我知道了,”周沫推門下車,對韓沉擺擺手,“你快回去吧。”
韓沉也很無奈,被周沫的父母盯這么緊,真是多一點相處的機會都沒有。
“再見,”韓沉轉向,車子緩緩駛離。
周沫一直沒掛斷電話,和柳香茹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就是想柳香茹親眼看著,韓沉走了,沒住她這兒。
免得柳香茹疑神疑鬼。
等回到家,又窩在沙發上和柳香茹聊一會兒,實在沒什么話好說,才掛斷電話。
真頭疼。
周沫仰面躺在沙發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發呆。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啊?”
周沫趿著拖鞋去開門。
“我。”
是韓沉的聲音。
周沫趕緊打開門,驚喜道:“你怎么沒走啊?”
“不想走,”韓沉進門。
周沫連忙從鞋柜最下面的抽屜里拿出那雙他常穿的男士拖鞋。
為了躲避柳香茹的追查,她煞費苦心,連拖鞋都藏在最下面的抽屜里。
韓沉換了鞋,不等周沫開口再問什么。
他直接擁住周沫,“不在車上,不去我家,在你家總該行了吧?”
周沫錘他,以示懲罰,“你回來就是想做這事的?”
韓沉沒回答,以吻封緘,堵上周沫的唇。
周沫也逐漸沉溺。
兩人細水長流,慢慢悠悠從客廳磨到了臥室。
漸入佳境之際,周沫伸手去拽韓沉的衣擺,卻被韓沉壓住手。
周沫從韓沉的吻中抽離,“干嘛,不讓我碰?”
“沒不讓。”韓沉撇過頭,似乎有點不敢接受周沫的視線,頸部的緋紅順著鎖骨一直蔓延到臉頰。
周沫頭一次看到韓沉臉紅,形容姿貌略帶羞澀,不像個男人,倒有點像小姑娘。
“打從高中起,我就想看你腹肌了,你一直都沒給過我機會,今天我一定要看。”周沫突然強勢起來。
推到韓沉,翻身跪坐在他腿上,伸手就要推他衣擺。
韓沉握住周沫手腕,臉還是紅紅的,無奈失笑,“咱倆誰像流氓?”
周沫惱了,“給不給看?”
韓沉瞧她這副兇神惡煞,急了眼的模樣,說:“你現在的樣子,真像個土匪。”
周沫臉色一紅,嘴上可不服軟,“我是土匪,你現在就是我的壓寨夫人。”說著又開始動手動腳。
韓沉死死握住她兩個手腕,不讓她為非作歹。
“你人都送上門了,怎么還不讓我看一眼?”周沫力氣沒韓沉大,掙不脫,“你讓我看一眼嘛,就一眼。高中好看的腹肌我都見過了,就差你的了,你行行好,算圓我一個夢想。”
韓沉的臉上瞬間失了笑容,旋身又將周沫壓在身下,“老實說,看過多少個人的了?”
周沫望著他忍不住發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韓沉低頭,懲罰式地咬一下周沫耳垂,“為什么要吃醋?吃醋哪有吃你意思。”
一番耳鬢廝磨,周沫的衣服所剩寥寥無幾。
韓沉怕她著涼,拉過被子將她裹起來。
周沫有氣無力攥著被子,不讓韓沉一起躺進來。
“你走開,混蛋!”周沫罵道。
每次自己都衣冠楚楚的,就讓她一個人這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