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像窺見什么秘密一樣,指著陸之樞得意地傻笑,“我知道了,你這是為沈盼守身如玉呢,是不是?”
陸之樞頭疼,他真不知道該怎么應付喝醉的人。
宋言不依不饒:“是不是,你就說是不是?”
陸之樞被鬧煩了,“你說是就是。”
宋言咯咯笑兩聲,“你害羞了。”
陸之樞偏過頭,看向窗外。
宋言非湊過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害羞了。”
陸之樞眉頭皺的像小山包似的,往旁邊挪一下,盡量躲避宋言。
他真是怕了宋言,沈盼之前生病都沒宋言這么磨人過。
醉酒后的宋言又奶又黏人,也沒管對方是誰,就想往人身上靠。
硬是擠著陸之樞,非要將頭靠在他肩膀上。
陸之樞被兌在車門和宋言之間,肩膀都打不開。
司機師傅透過后視鏡,一直觀察著車后兩人“親密”的舉動。
陸之樞眼神無意間掃到車內后視鏡,看到了司機師傅偷看之后被發現的窘迫。
他頭皮一陣發麻,側首垂眸,無奈又煩躁地看了眼肩頭上的人。
“小伙子,你們......去哪個酒店?”
陸之樞剛想回答,隨后又發現了不對勁。
司機師傅是怎么知道他們要去酒店的?
總感覺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去圣地亞。”
陸之樞報了自己所住酒店的名字。
宋言住哪兒他不知道,看宋言現在醉成這個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來。
陸之樞自己都頭疼的要命,現在還能保持清醒,已實屬不易。
連他自己都不確定,到酒店后,他能不能自己走上樓。
“師傅,一會兒麻煩幫我們叫一下酒店服務人員。”
“好。”司機師傅只以為是陸之樞想找人將宋言扶上去。
到了酒店,他才知道陸之樞為什么要叫酒店服務人員。
因為后排落座的二人,基本下車都困難。
還是司機和幾個服務人員一起,將陸之樞和宋言扶進酒店。
宋言不是酒店的房客,陸之樞還吩咐服務人員,幫忙給宋言登記一下。
服務人員驚訝不已,眼前這個站都站不穩,走路腿打架的人,竟然還能和人正常對話,幫同行人員辦理登記。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本以為陸之樞醉的不嚴重,結果人往床上一放,剛沾著枕頭,就著了。
服務人員甲:“頭一次見到這種醉酒的人,剛才感覺人還清醒呢,一躺下就著了。”
服務人員乙:“而且還是倆男的......”
服務人員甲:“給他們蓋好被子吧,晚上讓人過來看兩次,別吐了。”
服務人員乙:“你覺得他倆什么關系?”
服務人員甲:“咱倆還是倆男的呢,你說咱倆是什么關系。”
服務人員乙臉上一陣嬌羞,“討厭。”
翌日。
酒店客房的大床上。
兩個差不多身形的男人一正一反,一躺一臥。
昨晚離去的服務員貼心的幫忙拉上了窗簾,窗簾的遮光性極好,外面日上三竿,但屋內卻黢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