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杭來的很是突然。

  南宮澈正躺在軟榻上看書信,只見手下急急忙忙的沖進來。

  “不好了閣主,那程湛要見你。”

  南宮澈早就接到了的程年年的消息,但是沒想到這人來的這么快。

  他懶散的動了一下,明知故問:“見我干什么。”

  這“程湛”也是個有手段的,他安排人手在風月閣四周蹲守了幾天便知道風月閣老板另有其人,還順藤摸瓜直接摸到他的住處來了。

  不怪程年年如此防備。

  “自然是和閣主商量要事。”一白衣男子信步走來,開口道。

  “你就是程湛?”南宮澈瞇著眼打量著沈杭,“沒想到將軍親臨,在下有失遠迎。”

  嘴上說著有失遠迎,可動作上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樣子。

  沈杭倒也不惱,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喝了。

  南宮澈揶揄:“將軍不怕我下毒嗎?”

  沈杭:“......”

  靠......

  忙著裝叉搞忘了。

  “既然是來商量事情的,自然要對閣主保持信任,你說對不對?”

  南宮澈怎么看沈杭就覺得來者肯定不善。

  果然。

  “閣主在云城為非作歹數年,這筆賬可是要清算?”沈杭捏著杯沿。

  南宮澈狀似一臉無辜,說道:“我外出多年,風月閣一來一直交于手中下人打理,二來我也是近日才聽說云城一事,深覺對不住城中百姓,這才急急忙忙回此處處理。”

  “所以,”南宮澈下最后定論,“治下不嚴我自有錯,還請將軍寬宏大量,高抬貴手。”

  沈杭冷笑一聲,“你這態度也不像想讓本將軍高抬貴手的樣子啊。”

  “不跟你多廢話。”

  “地契交出來。”

  沈杭周身氣勢陡然一轉,不再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眼里破碎出的寒光讓人膽顫心驚。

  從來云城直至今日,每一天都在刷新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他是倡導平權的現代人,不代表他可以容許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可以有人假借朝廷之名壟斷經濟,使民不聊生。

  桌子一把被踹開,南宮澈一個翻身躍起,匕首直指沈杭咽喉。

  沈杭側身避過這一擊,身后暗衛便破門而入。

  與南宮澈形成三角掣肘局勢,南宮澈這才深感失策,臨時行動身邊沒帶多少人。

  南宮澈步步后撤,“將軍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沈杭不欲與他多答,冷聲道:“此時此刻,風月閣外圍了五百弓弩手,只要我一聲令下,就能把風月閣射成一個篩子。”

  在屏風后偷聽的程年年呼吸聲一頓。

  沈杭帶人來風月閣的的時候,程年年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怕南宮澈叛變當兩面間諜。

  她還以為沈杭一貫只會懷柔政策,果然只是表面功夫。

  就當了一年皇帝就把皇帝那一套學會了,程年年后悔死了,過早暴露身份,萬一最后和沈杭鬧崩,夠她喝一壺了。

  程年年拽了拽身后保護她的許溫,“他說的可是真的?”

  許溫內力深厚,低聲道:“回小姐,他所言不假。但遠不止五百人。”

  遠不止五百人?

  不止就不止,還遠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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