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什么都沒有發生。
沈杭想了想,又把盆栽逆時針扭了回去,再逆時針扭了一圈。
只見房間內傳來一聲響動。
程年年看著自己床邊的墻上憑空出現的大洞陷入了一陣無語。
黑黢黢的洞口,程年年甚至懶得爬起來,就這么翻了個身,撐著腦袋,側著看著洞口。
“密道。”程年年這么下結論。
沈杭說:“怎么辦啊?這窗打不開誒。”
無人在意的密道在此時此刻顯得十分多余。
主要是在這個房間里的兩個人一向都不按套路出牌。
程年年說:“那你去把門打開吧,反正我在里間也吹不著我。”
沈杭覺得有道理,輕輕一推就把門開了一半,開完門后又折回到床前。
沈杭托著下巴盯著密道端詳,“我們需要進去看一下嗎?”
“按照套路的話是需要的。”
程年年洗完澡就開始犯困,“但是我沒興趣啊。”
沈杭起身把那盆綠植又轉了一圈,密道緩緩合上。
“巧了,我也沒有興趣呢。”
程年年嗤笑道:“這么明顯的圈套,還妄圖引我們倆上鉤。”
密道這種東西向來都是重中之重,藏的極深。里面放的要么是血海深仇,要么是天下無人知的秘辛,論哪一種讓他問世都不合適,容易招來殺身之禍。
再一個,藏有密道的房間,怎么可能隨便給外人住?這不明擺的就是沖他們來的嗎?
沈杭順勢躺下,“真是危機四伏啊,可惜我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
好奇心害死貓,放現代的話沈杭多少要去看一眼,畢竟治安完善,安全的很。
莽就對了。
可現在古代多少人想要他的狗命,他都不知道,還是小心謹慎地茍著吧。
沈杭摸了一把身側的被子,一只手抖開準備蓋在他和程年年身上。
結果被子里突然掉出只信封,還挺有重量。
程年年瞇著眼睛把它摸起來,遞給了沈杭,問他:“沈杭,看一眼上面說的什么呀?”
沈杭接過信封,木著臉看了一遍上面的字。
他說道:“絕世密信,開封者死。”
程年年和沈杭異口同聲道:“那就不開了。”
程年年:為我們的默契干杯.jpg
沈杭也懶得起來了,把信封瞄準墻角“咻”的一聲扔了過去。
扔完之后就沒心沒肺地抱著程年年甜甜蜜蜜地進入了夢鄉。
再醒來的時候,沈杭迷迷糊糊地看見一個人站在床頭,心中一顫。
聚精會神一看發現是宋義揚那個挨千刀的大冤種,沈杭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跑到人家房間里,看別人睡覺是什么毛病!
宋義揚靈巧地躲過飛來的枕頭,順手接住,扔了回去。
正巧把程年年砸醒。
“?”程年年麻木地坐起來,她只感覺睡夢中有一只靈巧的貓跳上了她的肚子。
宋義揚趕緊道歉茍命,“我錯了我錯了,我來找你們是因為我發現了一個信封!”
程年年默然道:“上面是不是還寫了絕世密信,開封者死。”
宋義揚看了看信,又看了看程年年,奇怪道:“你怎么知道啊?”
“喏!”沈杭一邊下床整理衣服,一邊指了一下墻角,“那還有一封。”
“你們開了嗎?”
“沒。”
宋義揚跑去墻角把信撿起來,“這兩封信,有什么意義嗎?”
“兩封?”程年年冷笑,“不如你再去沈杭房間里轉一圈,我估摸著他那還能有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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