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杭心好累,他其實真的只想好好的借個宿。
宋義揚尋了一把椅子扛進了里屋,往暖爐邊上“砰!”的一放。
沈杭快步走到門口把門輕輕帶上,就留了一小條縫隙。
程年年依然躺在床上,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上輩子的她沒能貫徹這個原則,所以現在她能擺就擺。
沈杭看見宋義揚也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很是意外,“你不打算去找信嗎?”
“啊?”正在閉目養神的宋義揚勉強睜了只眼,“不打算啊,上面不是寫了開封者死嗎?左右我又不打算開封,去找它干啥?”
沈杭突然就樂了,拍了拍宋義揚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腦回路一樣一樣的,果然不怕沙雕多,就怕沙雕聚一窩。
不知道背后打算陷害他們的人,看到此情此景會作何感想?
沈杭蹲在暖爐邊搓了搓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要盡快動身去揚州。”
宋義揚低聲道:“可是我們已然被盯上了,我懷疑,你出京的消息走漏了。”
沈杭頷首,無謂地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消息走漏是遲早的,就是......原來已經有人不相信我是紈绔了啊。”
宋義揚捂著臉悶笑出聲:“哈,那你這是應該高興嗎?”
沈杭踹了他一腳,“不被輕視,我也不清楚到底算好還是不好。”
現在會被別人懷疑藏有底牌而遭受更猛烈的攻擊。
沈杭只能說,不如當個廢物讓別人掉以輕心。
程年年突然開口說:“這個事情跟阿離說一聲吧,小凳子就不必了,年紀太小藏不住事,別影響他心情,整天郁郁寡歡。”
宋義揚嗯了一聲,自動接過這個傳達消息的重任:“一會兒吃晚膳的時候,我與他說。”說完又看向沈杭,囑咐道:“還是給程湛透個底吧。”
坦白程年年受傷后,果不其然被程湛罵的狗血淋頭的沈杭果斷甩鍋:“年年,給你哥透個底。”
同樣在信里被罵的狗血淋頭的程年年:“......”
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宋義揚。
“?”宋義揚不可置信地指著他們兩個,“這種挨罵的事情,能不能不要總是讓我去干?”
他也很怕程湛的好嘛!
最終,宋義揚敗下陣來,傳完信后面如死灰的癱在椅子上。
小凳子推開門,輕聲喊道:“公子?小姐?”
沈杭誒了一聲,小凳子聽聲辨位,一咕嚕鉆了進來。
“公子,我餓了......”
沈杭從包裹里掏出兩個素饅頭搭在了暖爐上,“放上面暖暖再吃,不要吃冷的。”
小凳子哦了一聲乖乖蹲在邊上,沈杭惆悵的發現自己好像一個操心的老父親。
宋義揚跑去燒了一壺熱茶,開始白日做夢:“我想吃肉。”
“?”沈杭不可置信地抬頭,這里是寺廟!
“我看你是想被掃地出門。”
程年年搶過剛燒熱的茶壺,倒了杯茶,問小凳子:“阿離呢?”
“阿離哥哥幫我洗衣服去了。”
真是良家婦男,程年年感慨萬千。
沈杭和宋義揚想起阿離的眼神瞬間都熾熱了起來。
會洗衣服這一技能,并且愿意施展的阿離同志從此受到了大家的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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