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我和皇上對暗號:奇變偶不變? > 第185章 一百八十五
  漠山關距南疆遠得很,幾乎要比上整個大周從南到北的最遠距離。

  程年年的新鮮勁僅僅維持了幾天,然后就甩手不干了,郁懷景在一旁躍躍欲試,迫不及待地接過了程年年手里的韁繩。

  郁懷景的新鮮勁維持的稍微比程年年久一點,然后也甩手不干了。

  百里云召還迷糊著,“終于到我了嗎?”

  程年年拍拍他的肩膀,“勸你不要高興地太早了,以后都是你干了。”

  百里云召作為全場最大冤種,包攬了剩下的所有事宜,程年年和郁懷景一路擺爛到了南疆。

  “到了。”

  百里云召穩穩的把馬車停下,掀開簾子看向里面的兩個人。

  程年年還睡的很是迷糊,“是嗎,真快啊。”

  郁懷景眼睛還沒睜開,骨子里的敏感讓他人沒醒,嘴巴先張了。

  “男人怎么能快呢?!”

  程年年翻了個白眼,強調道:“我說的是,馬車。”

  郁懷景煞有介事,“萬一馬是公的呢。”

  程年年放棄掙扎,“......是我冒犯了。”

  百毒子住的地方鳥不拉屎,郁懷景極度不理解。

  百毒子把飯食砸在桌上,對著郁懷景罵罵咧咧道:“你以為我想住這?我那大好的院子是誰燒的要我提醒你嗎?”

  “哈哈哈,往事不要再提。”郁懷景道。

  百毒子看向程年年,“你們幾個小家伙,誰中了那該死的噬心蠱啊?”

  程年年指了指坐在一邊非常局促的百里云召,“這個。”

  百毒子看了看他,問:“你為何中了噬心蠱啊?”

  百里楚淮老實道:“被人暗算。”

  百毒子道:“手伸出來。”

  百里楚淮聽話照做。

  百毒子把手按在他的脈搏處,眉頭越皺越緊:“你這蠱中的時日已久,蠱蟲吸食你的精血為生,你此番屬實危險!”

  程年年神情一滯,“那依你看,該如何是好?”

  郁懷景問:“沒有解決之法嗎?”

  “自然是有的。”百毒子道,“老夫縱橫天下蠱術毒術已久,就沒有老夫解不了的蠱毒。”

  “那就好。”程年年才稍微放下了心,“那百里云召可就拜托您了。”

  百毒子緩緩道:“蠱術能解,只是......”

  程年年著急追問道:“只是什么?!”

  百毒子也不避諱在座的人,直接道:“后遺癥老夫可不敢保證,蠱蟲吸食人體精血而活,隨著蠱蟲在體內存活的時間越久,人的精神就越容易為其所控。”

  “因而......”百毒子將原因緩緩到來,“待我強行解開蠱毒后,這位小友可能會記憶盡失。”

  “盡失?”程年年仔細追問,“可據我所知,蠱蟲控制人的神智也要在一定的情境下那蠱蟲被強行拔出,帶走的不應該是與人有關的記憶嗎?”

  百毒子說:“是這樣的沒錯,可沒有人是一座孤島,與人有關的記憶不相當于所有記憶嗎?”

  程年年一時無言,百里云召卻突然開口道:“我小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冷宮里獨自度過的,沒有與人接觸,那這部分記憶是不是就會被保留?”

  百毒子點點頭,“是這樣的。”

  程年年眨了眨眼,問云召:“那你小時候在冷宮都干些什么呢?”

  百里云召笑了笑,“看書啊,然后自己按照書上練一些防身的招數。你知道的,我武功不怎么樣,我從未受過正式的武術教導。”

  程年年感慨,“那還挺好的,你還有學識,還有一些武功,你還有很多。”

  “那我還有你們嗎?”百里云召突然問。

  程年年一愣,郁懷景也抬頭看著他。

  郁懷景雖然和百里云召認識不久但好歹一路上也算得上是相談甚歡,此刻突然得知這位“新交的朋友”可能要忘記他了,他心里還有些難過。

  程年年安慰道:“云召,無論如何,我和郁懷景都會是你的朋友,來日我們相見,我們會大聲呼喊你的名字的。”

  我們會大聲呼喊你的名字的。

  云召眼眶突然濕潤,久久無言,程年年起身看著百毒子,“替他解毒吧。”

  解毒的時間十分漫長,在百毒子看來不過轉瞬即逝,可事實上已經過去了整整兩日。

  百毒子完成解毒的最后一步后,施施然走了出去,卻沒看見程年年和郁懷景的身影。

  百毒子心下奇怪,又轉了幾圈,依舊沒看見他們二人的身影,只留下一張黃紙靜靜躺在桌案上。

  百毒子將紙張捏起,細細看著上面的話。

  云召。

  大周揚州郡人氏,年十七。

  自幼父母雙亡,漂泊四方,十歲拜于南疆蠱術之王百毒子門下。

  此后,一生順遂,萬事無憂。

  郁懷景和程年年坐在回大周的馬車里,搖搖晃晃中,郁懷景笑著問:“最后一句是給云召的祝福嗎?”

  程年年低聲笑了笑,“像不像故事的結尾?就是我常說的,人們總是鐘情于闔家團圓的結局。”

  即使過程并不美好,他們也要強求結局的完美。

  郁懷景接過馬韁繩,淡淡道:“程年年,你遺不遺憾?”

  程年年愣住,心下卻了然,“遺憾什么?”

  郁懷景接著道:“遺憾他會忘了我們,會忘記那一天的并肩作戰。”

  程年年搖了搖頭,在風中大喊道:“不遺憾!郁懷景,我不遺憾!”

  他們選擇不辭而別也是經過了他們兩個的深思熟慮,百里楚淮沒有死,大周和西闕的矛盾終有一日會再度爆發。

  百里云召若與他們交往,勢必就會暴露在百里楚淮的視線中,失去記憶的百里云召在百里楚淮看來就是待宰的羔羊。

  那時,百里云召的處境只會更加危險。

  程年年笑著想,自己完成了對他的承諾,即使云召不再記得,但這也是程年年心中,一段難以忘懷的記憶。

  郁懷景也笑得挺開心,他對程年年說道:“也是,他平安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安慰了!”

  程年年問:“郁懷景,你記不記得我們那年去寒山寺,我放了一副我寫的字畫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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