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余魚就直接返回了住處。
接下來,他在網上購買了50公斤優質稻種,50公斤玉米種子,限定明天中午之前送到。下了訂單,他又查看了一些關于雜交育種方面的資料,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清早。
他和吳瑞很順利的將楊美蓮等人送到了機場。
“余魚,你以后若是想換份工作,可以給我或者給周議員打電話。”
楊美蓮過安檢之前,給了余魚兩張名片。其中一張上面印有她的私人電話號碼,另一張上面是周德森議員的聯系方式。
余魚表示了感謝,將兩張名片收了起來。
隨后,他和吳瑞離開了機場,乘車去了公司。
“吳姐,沒什么事的話,我想先回去。”
沒有任務的時候,外勤組管的還是比較松的。
余魚給吳瑞打了聲招呼,便回到了宿舍。
等時間差不多了,他換好了衣服,一只手抓著一大把優質稻種,另一只手抓著一大把玉米種子,等待返回大周朝。
【錨點確定,目標大周朝(梁慶府)清谷縣城】
【回歸倒計時:60秒】
【9、8、7、6、5、4、3、2、1、0,回歸!】
眼前的色彩層層褪去,黑暗襲來,除了余魚本人,一切都定格在這個時間點。
黑暗退散,余魚定睛一看,自己已經回到了縣衙正堂的住處。他此時正站在床邊,身上一襲青衫,手里緊緊地抓著兩把種子。
翌日。
余魚起得很早,推開門,就看到了在外面值守了一夜的王烈。
當時為了以防萬一,他讓王烈在自己的房門外守護,并交給了對方一張字條。
“卑下見過大人!”
王烈不敢怠慢,趕緊彎腰行禮。
“嗯,你把字條給我,回去歇著吧。”
余魚喜歡像王烈這樣做事踏實的人,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開口要回了字條。字條是備用手段,防止自己不能按時返回,引起縣丞等人的猜疑。
現在看來倒是多此一舉了。
“卑下不困,愿意聽從大人的差遣。”
王烈拿出字條還給了余魚,他見對方這么早起來,就多了一句嘴。
“也好,那你就陪我在院子里活動活動。”
余魚點點頭,既然王烈說自己不困,那就當他真不困吧。
他早起沒別的事兒,就是想鍛煉鍛煉。大周朝武人的強悍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盡管他是文官,但也不影響他有一顆“尚武”的心。
王烈在一旁候著,余魚也不管他,開始練習自己的搏擊術。
所謂搏擊術其實和散打、自由搏擊差不多,都是沒有固定的套路,以追求擊倒(擊殺)對手為目標。
聯邦承平日久,武力上限很低,而大周朝的武力上限就要高很多。
至于究竟高多少,余魚暫時還搞不清楚。在他的印象中,像駱志成包括那名刺客的功夫,已經讓他大開眼界了。
【搏擊術經驗+1】
【搏擊術經驗+1】
......
自己練習的效果不是太好,他練了很久,搏擊術也就增加了2點經驗,根本比不上生死搏殺中的收獲。
練完了搏擊術,他帶著王烈去了演武廳,專門找了兩只短矛練習投擲。
【驚艷一槍經驗+1】
【驚艷一槍經驗+1】
再次練了不短的時間,這項技能同樣是增加了2點經驗。
他算是看出來了,靠自己練習增加經驗,貌似很慢啊。不管什么功夫,說到底都是“殺人技”,只有在實戰當中的進步最快。
打發走了王烈,余魚回去洗漱,然后吃了早飯。
縣衙有專門的廚子,手藝還行,就是調味品單調了一些。不過他不是很在乎口腹之欲,填飽肚子就去了公事房。
縣丞吳銘和典史張梁已經在等候,三班衙役、六房吏員和書辦等全都到齊。
“本官初來乍到,還希望大家勤勉奉公,保境安民。”
知縣余魚第一次訓話沒有說太多,也沒有說什么狠話。
別小看了一個小小的縣衙,人員可不少,也很復雜。陽奉陰違的人必定會有,這個不急,等自己的班底成型了之后再說。
人員散去,現場只留下吳銘和張梁。
“勞主薄還是起不了床嗎?”
有衙役送上了茶水,余魚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怎么樣。
今天算是他第一次亮相,整個縣衙里的人不管是什么心思,但都早早前來等候,起碼不敢丟了印象分。
只有長期泡病假的主薄勞漱玉沒來。
余魚借著這個機會就問了一嘴。
“回稟余大人,勞主薄派來的人是這么說的。”
吳銘笑著回應道。
余魚點了點頭,沒有糾纏此事,隨后在二人的陪同下去看了縣庫和糧倉。
縣庫和糧倉都干凈整潔,縣庫剩余紋銀180兩,糧倉里有陳糧不到50石。按照聯邦的話說,縣財政差不多要破產了。
縣丞見知縣大人的臉色不好看,趕緊解釋道:“縣里前幾年遭了災,又屢次被黑山軍襲擾,哪還有多少錢糧剩下?就目前這點錢糧,還是我們想盡辦法摳出來的。”
余魚不置可否,去看了賬冊,果然如吳銘所說。
下午。
余魚在六房轉了轉,和大家也有所交談。
他暫時不會有什么大動作,當前的重點是先熟悉公事流程,搞清楚一些重要環節的貓膩,理清楚縣里的人際脈絡。
傍晚時分,余家派來的人員到了,包括一名師爺、兩個護院、一個婆子、一個小廝、一個丫鬟和一個廚子。
余魚這才意識到,貌似自己忽略了這件事。
這些人是他自己寫信回去,問大哥余方要的。金榜題名之后,他就想到了自己今后的班底問題。外面雇的人終究沒有家里的人可靠,余方自然不會讓弟弟失望。
余家雖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但還是有一些家產的。
余魚的父母早逝,大哥大嫂就等于擔起了父母的責任。這些年供他讀書、參加科考,耗費了諸多的錢糧。
給余魚準備了班底之后,家里也就剩下幾十畝良田和一座茶山。
別的都好說,師爺余子染的到來可是太及時了。對方頗具應變之才,在衙門里干過幾年,身受原來東家的器重。
若不是和余家是遠房親戚,余魚還不見得能請得動人家。
當晚,余魚在縣衙設宴款待了余子染,喝酒吃菜的同時,也向對方請教了一些衙門內的隱秘事。
年近四旬的余子染很健談,知無不言。
余魚感覺自己大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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