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亦教授在珍稀魚類繁殖技術上以及珍稀魚類生生存環境研究上,是天南的權威。
現在他有很多珍稀魚類繁殖方面的繁育想法,缺的就是合格的親魚。
普通人,捕撈珍稀魚類,就是刑。
但是對于天南大學這樣的研學機構來說,每年是有一定科研指標的。
落實到他個人頭上,還不少。
事實上這種捕撈,繁育研究,是挽救瀕危魚類滅絕。
他出面為顧淵辦理捕撈手續,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可眼下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學生。
他真還是當笑話看,論尋找珍稀魚類的生存場所,捕撈珍稀親魚,我還不如你?
“陳教授,去年聽完你的課,我就去查閱了相關資料,不管是大理裂腹魚,還是天南裂腹魚,甚至金沙鱸鯉,都需要激流的養殖環境,我家水庫的水源,引至山上的山泉,穩定的水溫,水量,加上山上的山坡,是足夠改造激流魚池的,只要你到現場拿個方案,我就讓我爸把魚池造你給的標準來建!”
顧淵現在兜里不缺錢,賠償那些野生菌中毒的,不過二三十萬的事情,絕大部分中毒客戶還只要雙倍的野生菌。
這不用錢,再去挖就是了。
家里水庫水源入口那個山坡,全是自家的林地,菜地。
只要請去了陳教授拿出一個設計方案。
他老爸帶著人把林地改建成為激流魚池,一兩百萬就可以搞定。
一邊說,一邊顧淵就拿出手機,把家里引水那個山坡的圖片翻給陳可亦看。
“陳教授,珍稀魚類的親魚,我真的能弄到,你要是不信,這個禮拜我就回楚山,把珍稀親魚的照片,發給你看!”
作為珍稀魚類繁育方面的教授。
他需要跟各種水產養殖機構合作。
珍稀魚類的養殖條件苛刻,修建很麻煩,如果能建設達到標準漁場,他是不會拒絕合作的。
眼看陳可亦接過了他手機,仔細看水源山坡的照片。
倒是覺得這里適合建設激流漁場。
但是顧淵一句能弄到珍稀魚類的親魚,讓他又想踹這小子一腳了。
他現在做夢都想弄到銅魚,金沙鱸鯉,大理弓魚等珍稀魚類的親魚。
可這些魚類在天南生活繁衍的地圖,位置,都在他腦海里。
用得著你這滿嘴跑火車的家伙去撈嗎?
“千菁嶺村,我記下了,若是下次去楚山,我會去看看,顧同學,既然考入了天南大學,你就應該好好學習,若是對珍稀魚類繁育有興趣,我歡迎你跨專業報考我的研究生!”
這話,聽得顧淵強忍著想翻白眼。
天南大學保研率很高,在校本科生保研高達百分之二十以上,他只要成績不落下,不在學校惹事。
到了下學期期末,妥妥進入保研名單。
繼續讀經濟管理不好嗎?
從經濟管理到魚類繁育,跨專業考研,不死也要脫層皮。
陳教授還真看得起自己。
“陳教授,我采集到一種比較大的松茸和雞樅,這種雞樅,不煮熟吃了還中毒,我想委托環境學院做一個基因測序和成分分析,不知道會花費多少錢?”
“一個物種進行全面的成分分析和基因測序至少要兩萬多,你確定要這么做?你確定你做完以后,這些野生菌的采集,銷售渠道,就一定在你手上?還不如送入農大,他們有這方面的研究課題。”
陳可亦不知道這些野生菌來自顧淵隨身空間,建議送農大省下花費也是顧淵好。
兩個多W,對有小世界做底氣的顧淵來說,小錢。
其他的野生菌他不一定非得堅持。
但是松茸和雞樅,他肯定要做,不過這個畢竟不是陳教授個人負責的,不管是農大還是水產研究所,要是陳教授能介紹幾個熟人,比自己找上門吃閉門羹強多了。
“陳教授,能否加你一個微信,方便請教?”
掏出了手機的陳可亦自己也感覺奇怪,對于這樣一個滿嘴跑火車學生,他居然不感覺厭煩。
或者因為這家伙之所以這么做,也是赤子之心,為了家里的水庫。
顧淵剛點開自己微信名片。
就被人打斷了。
“顧淵,可算是找到你了,這兩位警察找你,說有人告你投毒?”
投毒,這罪名好嚇人。
什么情況。
顧淵和陳可亦都傻了。
導員曾澤惠來了,環境學院辦公樓的眾目睽睽之下,還帶來了兩個警察。
“顧同學,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售賣的無毒野生菌混入了毒素,引發了很多人中毒的群體事件,請你跟我們回友誼路派出所做一個筆錄!”
“好,我跟你們去!”
在藍鳳英身上,他學會了錯了就要認錯,挨打要立正。
賣野生菌被人說是投毒,這個事情解釋清楚就可以了。
顧淵沒有被嚇住。
倒是陳可亦被投毒這么嚴重的罪名給嚇到了。
“顧淵,你們先別走,先給我說清楚,怎么回事?”
本來都轉身走了。
顧淵聽見陳主任的喊聲,屁顛屁顛的轉身跑回來,
在他看來,投毒的事情是一場鬧劇,陳主任能出手幫忙,那就是天大的幸福,有他去看看自家水庫,老媽鐵定高興,以他的能力,社會關系,自家做魚苗繁育,就是小事。
“前兩天在市場賣了些松茸,風頭出大了,上了報紙,有人覬覦我的財路!”
被警察傳喚,嘴上還跑火車,陳可亦白了這混蛋一眼。
你小子就吹吧,還上了報紙,將信將疑的陳可亦接過了報紙。
順著顧淵手指,看向了文章。
鄭東的文章記載了他售賣松茸的過程,可沒有提名字,這背影確實有點像他。
“三百萬,你賣的?”
“這是鄭編輯名片,他寫的文章,為保護我,沒有落我姓名,您可以打電話核實。”
接過了鄭東的名片,陳可亦頓時高看了他一眼,這小子還真上了報紙。
“怎么想起去賣野生菌”
“年年暑假我都在撿菌子掙生活費,老山民了,今年跟人一起挖了一些松茸,雞樅,野生菌,賺了一筆錢,雞樅被人買回去,沒煮熟,十幾家人輕微中毒了,催吐以后就出院了,雙倍醫藥費價值的野生菌賠償,大部分已經談好了,只有兩家沒有松口,可能是他們報警的。”
說完的顧淵,掏出手機,點開賠償用的那個微信群。
遞給陳可亦。
陳可亦接過來,頓時樂了,兩個是他的熟人,都吃菌子沒煮熟,去醫院了。
耐心的翻看起來。
在天南最好的大學校園,涉案人員又是學生,介入的好像是學校中層領導,兩個警察可不敢說立刻抓人。
一起靜靜的等著陳可亦了解情況。
誰知道陳主任把手機還給顧淵后,劈頭蓋臉的問向了兩個蜀黍。
“買野生菌吃,自己沒煮熟,還用賠?作為成年人,他不知道野生菌生存環境復雜,食用有風險?他說投毒就投毒?你們干什么吃的?”
這報警投毒的理由有些荒唐。
四連問,不善的吼向兩位蜀黍!
“老師,對不起,我們辦案有程序,既然接警,就要調查,有了調查,才會有結論,該走民事上法院,該追刑責,追刑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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