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強吻了!
這個認知讓寧酒心里的氣一下子被打斷。
她有些委屈的推了推宴柯,想告訴他自己的氣還沒消呢。
可剛一張口,敵方的軍隊便順著開啟的城門攻了進來。
敵人兵強馬壯,打的寧酒措手不及,不肖片刻便繳械投降。
看著懷中寧酒發絲散亂,一張小臉憋的通紅,眼里還掛著盈盈水光的模樣。
宴柯只覺得她可憐又可愛,一股邪火自腹下竄起,想要弄哭她的念頭跳個不停。
喉結上下滾動,他不想嚇到她,視線便從寧酒的眼睛轉移到了她微張的紅唇上。
艷紅色的舌尖在雪白的貝齒間若隱若現。
火燒的更旺了。
宴柯撐在寧酒臉側的小臂青筋暴起。
在寧酒的呼吸終于順暢時,宴柯不在忍耐,他迅速俯身,叼住了向往已久的嘴唇。
空著的那只手也順勢劃到了寧酒的腰間,就在他即將進行下一步時,寧酒的面色由紅轉白。
下一刻,她雙手用力直接將身上的人掀開。
不敢去看宴柯的眼睛,她輕咬著下唇,像是被火燒到了屁股一樣快速逃竄。
直到衛生間的方向出來,砰的一聲傳來關門的響聲,宴柯才從僵直的狀態中回過神。
他黑著臉從床上坐起,卻在下一刻臉色由晴轉陰。
衛生間里的寧酒雙手捂著臉,坐在滾燙的馬桶上,小腹像是墜了石頭一樣難受的很。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來了大姨媽。
“也不知道有沒有弄到床上。”
寧酒小聲嘟囔了一句,隨后無聲哀嚎,心中祈禱自己不會倒霉到這種地步。
要真是這樣,她恐怕要找個地方將自己埋起來了。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忍的。
就在寧酒捂著肚子重新出現時,宴柯已經換好了床單,甚至煮好了紅糖水,沖著站在衛生間門口的寧酒招了招手。
“過來趁熱喝。”
寧酒心里又羞又窘,步伐有些躊躇,但看著宴柯與往常無異的神情,心緒也慢慢平靜了下來,甚至覺得先前發生的一切略有好笑。
她走上前接過紅糖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等到寧酒喝完又漱了口,兩人才重新躺回床上,并關了燈。
室內一片昏暗,但躺在床上的兩人都有些睡不著。
睡前的那把火,仍然在兩人身上燃燒著,只是大小不同罷了。
宴柯顧及著寧酒的身體,平躺著身子,腦子里梳理著明天的工作內容,以此靜心。
就在他已經初見成效時,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寧酒的手搭在了他的腰間,還不老實的摸了起來。
那把火瞬間燃了起來。
宴柯按住了寧酒作亂的手,低聲問道:“你在做什么?”
寧酒略慫的吞咽了兩下口水,但思及自己的護身符又瞬間壯起了膽子。
她輕咳兩聲,掩下羞意道:“你剛剛摸我了,禮尚往來,我得摸回來。”
漆黑的空間里傳來一聲磨牙聲。
“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寧酒傲嬌的哼了一聲,以此作答。
下一刻,頭頂傳來一聲輕笑,男人的聲音暗啞中帶著危險之意。
“你不會以為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有一種吧?”
說罷,宴柯的大手攏住寧酒的掌心向下按去。
寧酒的掌心被燙了一下,她下意識要躲開,卻又被強硬的按了回去。
臥室里傳來或輕或重的呼吸聲,待到一切結束,寧酒的手已經酸痛的再也抬不起來,她輕聲嘟囔了兩句,便閉上眼睛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