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決定讓謝慢慢意外至極。

    她握住了寧酒的手,好奇的詢問,“你們兩個合作的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間想要拆伙了?”

    害怕謝慢慢的情緒過于激動傷到身體,寧酒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也不是突然間想要拆伙,只是我們在工作上意見不統一的次數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對公司的發展并無好處,所以拆好對于我們來說算是很好的選擇。”

    寧酒最終還是選擇隱瞞了季臨出軌的事情。

    雖然謝慢慢說自己的身體并無大礙,但寧酒不想賭。

    看著寧酒沉默的樣子,謝慢慢只以為寧酒是在為拆伙的事情而煩憂。

    她拍了拍寧酒的手,安慰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你們兩個分開就分開了,只要我們兩個人的關系依舊就行。”

    “而且我的身體好的很,你也不用擔心這件事會刺激到我,放寬心,好好發展事業,看到你幸福我就開心了。”

    聽著謝慢慢的寬佑和祝福,寧酒心里的石頭不但沒有放下,反而越發沉甸甸起來。

    她抱著謝慢慢,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兩人相依偎在沙發上,誰也沒有再說話,默默享受著靜默的時光。

    直到寧酒下班的手機鈴聲響起,兩人才從這種狀態中脫離。

    謝慢慢推了推寧酒,知道她現在估計不想和季臨對上,便說道:“好啦,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家吧。”

    寧酒讀懂了謝慢慢的貼心,便沒有推辭起身離開。

    寧酒回到家時,宴柯還在回家的路上,詢問了對方想吃些什么,確定好后,寧酒將食材拿了出來。

    剛洗好,門打開,宴柯走了進來。

    “需要幫忙嗎?”

    宴柯將衣服掛好,主動詢問。

    寧酒搖了搖頭,“我自己來就行,你先歇一會兒吧。”

    您就說著拿起菜刀,正要切下去,心卻猛的一慌,菜刀落下,切掉了半截指甲。

    寧酒的心漏了一拍,正慶幸自己躲得及時,電話響起。

    是季臨。

    寧酒皺著眉頭接通了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面就傳來季臨驚慌失措的聲音。

    “不好了,慢慢摔倒了,我現在正送她去中心醫院,你快點過來。”

    沒給寧酒追問的時間,電話就被季臨掛斷了。

    寧酒只覺得雙腿一軟,用手撐住料理臺才沒倒下。

    見狀,宴柯走過去,并詢問,“出什么事了?”

    聞言,寧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捏住了宴柯的手臂,眼中含淚,聲音顫抖。

    “慢慢摔倒了,現在被季臨送去中心醫院了,我好害怕她會出事。”

    從說出第一個字開始,寧酒的淚水便像斷了線的珠子,片刻間已然淚流滿面。

    她哀求著。

    “我要去醫院陪著慢慢,你帶我去好不好?”

    這已經慌亂的有些六神無主的寧酒,宴柯用力抓住寧酒的肩膀,安撫道:“她會沒事的,我這就帶你去。”

    寧酒慌亂的點了點頭,然而手軟腳軟的她根本走不快,最后是被宴柯抱著出了門。

    兩人車速飛快,不過半個小時便趕到了醫院。

    到達手術室門口時,謝慢慢的父母已經等在門外,謝母更是在謝父的懷里哭成了淚人。

    “慢慢怎么樣了?醫生有沒有出來說一下情況?”

    寧酒一把抓住唯一站著的季臨,開口詢問。

    “送進去沒多久,還沒有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