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柯到來時,寧酒已經將蛋糕裝好,兩人提著蛋糕坐車趕往宴家老宅。
他們的車后,一到身影緩緩從暗處周處。
林思媛看著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邊的酒店經理,低聲警告道:“把今天的事情爛在肚子里,要是被人知道酒店的蛋糕里加了料,你的職業生涯可就到頭了。”
“是,林小姐放心,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講。”
經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不敢去看眼前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人。
誰能想到這么一個千金大小姐,居然會做出這么下作惡毒的事。
以后他還是離女人遠一點吧,女人可不好惹。
想到這,經理后背又冒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身體緊繃,就怕哪里得罪了這尊煞神。
直到林思媛離開,他才緩緩松了口氣。
送一邊,兩人來到宴家老宅時,老宅里已經多了不少人。
除了宴家二房外,宴母的哥哥趙國立和嫂子何方如也來了。
見到進來的寧酒,眾人客氣的打著招呼,但審視觀察的視線卻不曾停止。
寧酒雖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發作,她將準備好的禮物遞到了宴母的面前。
被包裝好的深藍色盒子看著很有質感,但因送來的人是寧酒,宴母連多看一眼都嫌煩。
可老太太的龍頭拐杖在地板上敲出了一聲悶響,宴母也輕輕的撞了撞她的胳膊,所有人都朝著這邊看來,宴母也只好收起脾氣,接過了寧酒的禮盒。
“這是小酒第一次送你禮物,不如拆開看看,也讓我們飽飽眼福,看看送的是什么。”
宴二太太笑著開口。
這個要求有些不合時宜,但因說話的人笑意盈盈,話語中也不乏恭維之意,倒也不讓人討厭。
宴母心里是不想打開的,誰知道這窮酸丫頭會送出什么窮酸東西。
看出宴母心中的不情愿,何方如在一旁搭話道:“無論是什么,都是小輩的一番心意,前面的禮物你都打開了,這份禮物你要是不打開,可要讓小輩多想難過了。”
被兩個人如此勸說,宴母冷哼了一聲,不情不愿的打開了禮盒。
何方如手疾眼快的將旗袍取出抖開,做工精致華美的旗袍一下子映入眾人眼簾。
雖然不知道牌子,但看衣服的用料和繡工也知道不是什么便宜貨色。
更何況這衣服美麗異常,格外符合宴母的審美。
她刻薄的眼神轉化為了欣賞,心里歡喜,但到了嘴上卻還道:“還行吧,衣服不難看。”
宴母是個不會藏臉色的人,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面上都表現的一清二楚,瞞不過眾人的眼睛。
因此,雖然話說的不算好聽,但寧酒心里卻沒有多難過,更何況宴柯一直陪在她身邊,滾燙的溫度順著兩人交握的手傳遍她的四肢百駭,燙得她心里暖暖的。
何方如將旗袍放進了禮盒中,笑道:“你看看你這當媽的,明明就喜歡阿柯送你的禮物,嘴上還要否認,也不怕小輩看了笑你。”
明明是寧酒送的禮物,在她嘴里一滾就成了宴柯送的,這讓宴柯不滿的蹙起了眉頭。
但宴母顯然很喜歡這個解釋。
想到照片里拍攝的內容,心里也覺得何芳如說的有理。
這樣的好東西,那個窮酸丫頭怎么舍得掏錢給自己買,肯定是宴柯付的款。
想到這里,她看著旗袍的表情也多了幾分明顯的歡喜。
她正要開口接話,卻被宴柯打斷。
“這個禮物是小酒出錢買的,也是她自己挑選的,和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