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早上的事情太過尷尬,寧酒沒來得及吃早餐便出了門。
趕到工作室,忙碌的工作讓她感到充實與安全。
不知過了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寧酒才從文件中抬起頭來。
說了一聲“進。”
林溯打開了門。
她先是尷尬的站在門口,對上寧酒帶著疑惑的眼神,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才走到寧酒面前。
“雖然這句話我昨天已經說過一次了,但我今天還是要鄭重的跟嫂子你說一聲。”
“抱歉!”
林溯彎下腰,是一個標準的90度。
寧酒沒有吭聲,等著他帶來的結果。
過了一分鐘,林溯才直起腰,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恭敬地到了寧酒的面前。
“這件事情你是受害者,這張卡里有500萬,是給嫂子你的賠償款。至于林思媛,家里已經決定將她送到國外,不會再讓她輕易回國了。”
寧酒抿了抿唇,對這個結果稱不上滿意,但也知道這個結果肯定是林家和宴家共同商量的。
宴母作為最大的受害者都同意了對方的解決方案,自己好像也沒什么說不的資格。
寧酒將銀行卡推了回去。
“歉意我收到了,錢就算了。”
“這怎么能算了,你是受害者,這錢你拿著天經地義!”
林溯的聲音一下子拔高,堅決不肯將錢收回,眼見著寧酒要起身,更是拔腿沖出了辦公室。
“哎呦——”
門外傳來一聲驚呼。
聞聲趕來的謝慢慢和沖出門的林溯撞到了一起。
林溯眼前一花,只覺得胸口一痛,和自己撞到一起的人向后倒去。
來不及反應,他迅速伸手將人攬進懷中。
濃烈的花香撲鼻而來,兩人四目相對,林溯腦子瞬間空白,只覺得對方哪里都是軟綿綿的,腰更是細的不像話,一個巴掌就能蓋住。
“我……”
林溯想說我不是故意的,但話剛吐了一個字,兩道語氣不同的聲音,同時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在干什么?”
“你們在干什么?”
前面疑惑的是寧酒,后面氣急敗壞的是季臨,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辦公室里的。
只見他迅速上前,一把將謝慢慢從林溯的懷中扯開,嘴里嘲諷道。
“好啊,謝慢慢,我就說你怎么這么想跟我離婚,原來是外面早就有人了。”
“很痛,你放手。”
謝慢慢沉臉甩了一下胳膊,但季臨抓的很牢,根本甩不開。
見狀,林溯扣住了季臨的手腕,一向嘻嘻哈哈的臉,此時帶著嚴肅與警告。
“你沒聽到這個消息讓你放手嗎?”
說著手上力度加大,疼痛迫使季臨松開了手。
自覺被下了面子,季臨的話說的更加難聽了。
“這就心疼了?那個女人今天能綠了我,明天就能綠了你,最毒婦人心指的就是這種女人!”
季臨的手指險些戳到謝慢慢的臉上。
謝慢慢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臂,一下子拍開季臨的手指,厲聲道。
“你少在這里放屁,別以為自己心臟就以為所有人跟你一樣臟。說我偷人?你拿出證據來,否則小心我去法院告你誹謗!”
“你們倆都抱在一起了,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季臨絲毫不讓,語氣高昂的同時,眼里隱隱流露出遺憾,似是后悔沒有及時拿出手機拍下照片,不然離婚的條件還能再談。
謝慢慢看著季臨的眼神,將他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心里惡心的不行。
“我謝慢慢行的正坐的端,我們兩個只是不小心撞到一起而已,沒有任何關系清清白白,但你偷人的證據卻是實打實的握在我手里。”
看著不停往這邊偷看的同事,謝慢慢心里煩的不行,對季臨的厭惡又增添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