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彬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搞得有些懵。
他迷茫的點點頭,然后一掃溫如晟說道:“他也是”。
“啊~我的兩個兒子!”溫岐激動著抓著溫如彬的手臂,而后又抓著溫如晟上下看。
杜纖茜一臉慈祥的看著三人,一家四口,看起來是如此的和諧。
白煙有些尷尬的與金希月站在一側。
看著一家四口幸福的樣子。
溫意轉過身,操控著靈舟。
很快,一個多小時左右,靈舟已經進入溫氏族地。
“回家了,也不知爹娘怎樣了”。
溫岐突然說出來的一句話,將白煙激怒。
她靠近溫岐說道:“他根本就不管你死活,你倒是關心他!”
溫岐愣了下詢問:“你就是白煙吧,小生的女兒也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杜纖茜微笑道:“煙兒別生氣,家公也是沒辦法,他是溫氏一族的族長,有自己的無奈,這不,還是安排溫意前輩來接我們了”。
“娘!爺爺根本就沒想過救你們回去!”溫如彬生氣說著。
溫岐卻說道:“怎會,難道你們以為,憑你們的身份,請的動溫意前輩?”
正在操控靈舟的溫意回頭,冷笑一聲道:“小子,關于帶你們回溫家,溫赫那小子根本沒參與,別想的太美好”。
“這、這不可能,好歹也是我父親”。溫岐神色明顯不甘,他的父親,怎么會放棄他。
當初說的,年滿就會派人來接他的。
溫意只是一笑,沒再說話。
若不是白煙,他還真不一定去五行門。
杜纖茜安慰著溫岐:“家公的身份擺在那里,身不由己,我們應該理解他”。
溫岐嘆了口氣,拍了拍杜纖茜的手背。
一旁溫如彬與溫如晟臉色難看。
他們不想這份帶回父母的功勞強加在溫赫身上。
要知道,五十年前,溫赫就因為不愿帶人接父母,而導致的二人被關押地牢。
關在地牢的那段時間,可以說是度日如年,每天都有人去折磨他們。
可爺爺呢,從未管過他們,如此薄涼的人,不配他們父母惦記。
白煙望著夫妻二人,再次說道:“請你們認同一下,將你們接回來的,是我們三人!也請你們看清現實,只有我三人希望你們回來!”
溫岐二人在原地沉默許久,白煙的話,意思是他們早就被拋棄了。
可二人不愿接受這個事實。
最后將他們接回的,是他們的孩子。
“快到家了”。
隨著溫意的聲音響起,眾人只見眼前密集的房屋。
溫意帶著眾人,回到白煙所在的院子。
剛剛落下,溫岐一臉疑惑道:“我們不去仙宮嗎?”
溫意沒好氣說著:“別幻想了,那個地方不歡迎你”。
“這不可能”!溫岐的內心很痛苦。
他的父母就在那座仙宮中,這些年,他不光思念自己的孩子,還有父母。
杜纖茜抓著他的手,安慰道:“天底下,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呢,等有時間,我陪夫君去仙宮看望公婆”。
白煙聽此,冷笑一聲說道:“你說這話心里不難受嗎?你杜家為你做了什么!你父母為你做了什么!”
杜纖茜臉色難看,她說道:“五行門實力強橫,我并不想他們冒險”。
“呵呵~”白煙發出一聲冷笑,她實在不敢恭維母親這種性格。
“好了姐,我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先出去轉轉吧”。
溫如彬提議。
溫岐夫婦神色這才緩和的點點頭。
就這樣,他們一群人來到溫氏一族交易街。
杜纖茜很高興,她為白煙挑選了幾身衣服,又買一些首飾。
可當她付錢時,才發現,身上身無分文,在五行門時,她全身上下,都被搜刮干凈。
白煙注意,掏出一百萬極品靈石遞給她。
杜纖茜興奮的接下,她沒想到,這個女兒如此有出息。
接著,她又為溫如彬兩兄弟購買法器。
雖然兩兄弟在極力拒絕,拗不過母親,只能接下。
一圈走下來,天色已晚,他們又像個凡人般,來到一家酒樓用餐。
溫岐為了更好的觀看家鄉,尋了個大廳坐下,叫了一桌子的菜。
飯桌上,一家人吃的很開心,溫如彬兩兄弟,也享受著這種氛圍。
卻唯獨白煙,安靜的坐在那里吃菜,幾乎沒說什么。
突然,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走進酒樓。
她四處張望,在看見溫岐那一桌時,身體突然顫抖著。
接著快速靠近,聲音顫抖的呼喚著:“是岐兒嗎?你回來了?”
溫岐抬頭一看,急忙靠近女人,然后將女人緊緊抱住。
“娘、是我,我回來了”。
這一幕母子情深,白煙看著卻有些反感。
反觀杜纖茜,她被感動的眼淚稀里嘩啦。
白煙問道:“她怎么會來這里?”
她是指溫岐的娘,童半雪。
杜纖茜說道:“是你岐叔叔之前傳音給的家婆”。
白煙聽此,有些生氣的握緊拳頭。
帶他們回來,只想著與家人重聚,卻不過問溫如彬兩兄弟在溫家受的委屈。
一切都是溫如彬二人在努力,當然,能將他們帶回來,也都是她的功勞。
而他們,只在意自己的感受。
“姐~”
突然,溫如彬靠了過來,他神色有些低沉,拿起桌上的酒,大口喝了一杯。
白煙看著他,說道:“是有什么心事嗎?”
溫如彬點頭,他偷偷撇了眼自己的奶奶童半雪,雙目中可見一股恨意。
白煙說道:“心里可是不舒服?”
溫如彬又重重的點頭,他低沉說道:“這個所謂的奶奶,從未管過我跟弟弟生死,說來,我們有三百年都未見過她了”。
“什么!”白煙聽著,心中越發的生氣。
她問:“那她可有其他孩子?”
溫如彬點頭:“我還有個親叔叔”。
聽到這里的白煙,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起身,靠近童半雪說道:“能不能問一下你,三百年不過問孫子,是什么情況?”
溫岐站在一旁震驚了,他看向自己的母親,不可置信的詢問:“娘,你、你三百年不過問彬兒?晟兒?”
童半雪撇了一眼白煙,說道:“本座家里的事,還輪不到你個外人過問!”
“她不是外人,她是我姐!”溫如晟站起身,冷冷看著童半雪。
對于這個溫如彬兩兄弟,童半雪沒有什么感情。
她不耐說道:“什么你姐,她就是個野種!”
對于杜纖茜先生下白煙,才與自己的兒子成親,在她眼里,就是個十足的賤人。
所以這些年,連同杜纖茜生的兒子,打心底厭惡。
“娘!你怎么能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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