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炙吻! > 第 502 章 婚禮
  沈潯撣了撣煙灰,“今天這事總得有個結果,怎么說?”

  秦嬈正色道:“我之前仔細想了一下,我的精力好像確實分不過來,所以……”

  “所以?”沈潯挑了下眉梢。

  “所以我準備過兩年再說。”

  沈潯的目的達到了,“記得你今天說的話,別明天早上起來就不承認。”

  “怎么可能?”

  秦嬈捧著他的臉,湊上去想要親他的嘴,被沈潯側過臉躲了一下,剛好親在他的唇角。

  “沒刷牙,煙味大。”沈潯說。

  秦嬈不滿,“你以前還故意把煙渡我嘴里,現在親親都不行了,感情淡了是不是,所以愛會消失是不是?”

  “你還敢跟我提淡了。”沈潯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拋開那句話不談,他笑得有點痞,像個誰也抓不住的浪子,結婚這么長時間,連孩子都有了,還是能讓秦嬈心跳加速。

  秦嬈氣得牙癢癢,傾身去啃咬他的喉結。

  沈潯仰著頭任她胡作非為,只是呼吸在漸漸加重,他啞著嗓子警告,“不準備睡了是不是?”

  “嗯。”

  沈潯把煙摁在煙灰缸里,把她抱起來往門口走。

  “就在這里還是回臥室?”

  “這里一次,臥室一次。”

  沈潯鼻尖逸出一聲哼笑,用腳踢上門,“啪”一聲關了燈,把她抵在墻上深吻。

  黑暗里除了唇舌相接的聲音,還有衣服摩擦的窸窣聲。

  “等等,這里沒套。”

  “不用。”

  “你不是說暫時不要孩子嗎?”

  “我結扎了。”

  “沈知許!!!!”

  “噓。”沈潯邊吻她的脖子邊說:“別把孩子吵醒。”

  秦嬈推他,“你把我放下來。”

  她伸手摸到開關,打開燈,撞上沈潯猩紅的眼。

  “不做了!”秦嬈氣得發抖。

  “由不得你。”

  十分鐘后,沈潯抬起頭,舔了舔唇角,“現在呢?還做嗎?”

  秦嬈雙眸泛著水霧,咬著下唇“嗯”了一聲。

  “嗯是什么意思?聽不懂。”沈潯故意逗她。

  秦嬈氣得伸腿踹他,被他抓住腳踝往腰后勾。

  “說清楚一點。”

  “做,你他媽快一點,我要罵人了!”

  沈潯笑起來,“寶貝你已經罵了。”

  ……

  一月,東城還在大雪紛飛,而遠在幾千公里之外的夏威夷卻一如既往的溫暖。

  這一次島上比上一次要熱鬧很多。

  早在秦嬈懷孕之前沈潯就在籌備婚禮,婚禮設計師做了十來個版本都被他駁回,最終按照和秦嬈事先商量好的,不求排場,每個細節都由他自己親手敲定。

  只是單單只邀請親近的親戚朋友,加起來也有百來號人。

  婚禮現場設在海邊,從別墅到海邊的那條道路兩旁,種滿了白玫瑰。

  它的花語是,純純的愛,我足以與你相配。

  音樂響起,秦嬈穿著一襲抹胸魚尾婚紗,勾著方老師的臂彎緩緩走來。

  她一路笑著,站在道路盡頭的男人在看見她的時,便已經紅了眼,兩只手情不自禁地握緊。

  牽住她手的那一刻,沈潯整個人平靜了下來。

  他垂眸看著她,眼睛里瑩光閃閃。

  秦嬈笑他,“你可別在這里哭,一百多人看著呢。”

  沈潯側開臉吸了口氣,沒等司儀說話,便一把抱住了她。

  在場的人愣了一下,下一秒掌聲雷動。

  溫書陽抱著柚子,靠在她肩上哭得不能自已,“我三哥……嗚……我三哥終于,娶到了……嗚……心心念念的姑娘。”

  柚子怕了拍他的腦袋,“人家早就領過證了,嶼嶼都快半歲了,你現在激動是不是有點晚。”

  “那不一樣,”溫書陽抹著眼淚,“婚禮有它特殊都意義,等我……嗚……結婚的時候,我一定要……一定要……”

  “一定要什么?”柚子問。

  溫書陽:“我哭懵了,大腦缺氧,回頭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

  來的都是自己人,婚禮流程很簡單,宣誓之后交換了戒指。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海邊的度假別墅區亮如白晝。

  老人已經去較遠的別墅休息,留給其他人一個狂歡的夜晚。

  蔣南意四下張望,終于在一棵樹下找到了靠在那里抽煙的紀深。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看著大家在想方設法的給沈潯灌酒。

  蔣南意朝他走去,“還有煙嗎?給我一支。”

  紀深抽出手,拿著煙盒晃了晃說:“沒了。”

  “放屁,我明明聽見聲音了。”

  “真沒有。”紀深笑道:“要不將就抽我這支,我給你留了個煙屁股。”

  蔣南意伸手去搶他手里的煙盒,紀深把手舉高不讓她拿,看著她在自己眼前又是蹦又是跳的。

  “你給不給?”蔣南意跳累了,威脅道。

  紀深垂下眼看她,臉上掛著笑說:“也不是不能給,但是給了就不能還。”

  “拿來吧你。”蔣南意一把搶過來。

  打開煙盒之后,蔣南意整個人愣在了那里。

  明明剛剛一蹦一跳的還微微有些喘,此刻卻好像呼吸都停滯了一般。

  她看著煙盒里的東西,仿佛不能相信一般眨了眨眼,又抬起頭去看紀深,想要從他的表情獲得確認。

  紀深就那么笑著,吊兒郎當的,嘴里叼著煙含含糊糊地說:“不要啊,不要還我。”

  蔣南意還沒反應過來,手里的東西就被他搶了去。

  “你還給我。”蔣南意跳著去夠那個煙盒。

  紀深抬著手,“這是我買的,怎么就成你的了?”

  “給了我就是我的。”蔣南意抱著他的脖子,手腳并用地往他身上爬。

  紀深把煙丟在地上,抱住她的腰,“克制一點,大庭廣眾就對我動手動腳。”

  “你給不給我,給不給我?”

  “給給給,給你行了吧,你先松開。”

  蔣南意從他身上下來,紀深揉了揉脖子道:“脖子都快被你給吊斷了。”

  蔣南意:“弱雞。”

  紀深警告,“你說誰弱雞?”

  “我我我,我弱雞,”蔣南意急了,說:“快點給我。”

  紀深笑著打開了煙盒,從里面倒出來一枚戒指,沖她勾了勾手,“手伸出來。”

  蔣南意激動得心都快跳出來,伸出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紀深握住她顫抖的手,“戴上了可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

  蔣南意手往前一伸,戒指直接套了上去。

  她抬起手對著光看了看,揉了揉發紅的眼睛,“真好看,我爸爸,我爸爸要是能看見……”

  她不說話了,吸了吸鼻子。

  紀深笑著揉了揉他的頭,“沒事,你叫一聲爸爸,我也答應。”

  求個婚,他還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估計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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