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心煩意亂。
那朋友輕笑了一聲,拿著手里的鱷魚皮包包轉了轉:
“今天收了一個包,包里的東西都在,手下的兄弟不懂事,把人送到亨利那里了。
不過我看這手機上還有你的聯系方式,我就問問,跟你什么關系,別回頭動了不該動的人!”
謝凜遠的目光微微一凜,臉色微白:
“誰?”
“林檸。”
那朋友吐出一個名字,嘆了口氣:
“我拿不準,這人跟你們什么關系,還是她得罪了謝小姐,謝小姐直接找我的人送去了亨利那。
那人的毛病你也清楚,管不住第三條腿,我的人不懂事兒把包和手機送上來了,錢都花了,回頭我補上。”
謝凜遠的心跳極快,立即讓人調轉了車頭:
“亨利是嗎?錢就不用了,回頭東西送過來,我重謝你。
還有,以后這個女人誰都不準動!”
他的最后一句話說得有些冷硬強勢。
那朋友默了幾秒:
“明白了,東西我這就讓人送過去。”
那朋友掛了電話,看著那個年輕人,一腳踹了過去。
年輕人捂著肚子痛苦的摔在地上。
只聽著自己老大漫不經心的開口:
“東西是你搶的,人是你送的,你自己親自去送吧!”
那司機震驚的抬起了臉。
......
謝凜遠比沈堯的人先到。
他知道亨利是個什么貨色,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對女人有著強烈的興趣和無法克制的癮。
圈子里沒人瞧得上這種人,他幾乎是被家族放棄了的棄子。
女人到了他的手里,不是被折騰死,也得半死不活。
他無法想象林檸落在他的手里,會受到什么樣的傷害?
他從車里找出了隨身的槍支,周身籠罩著一層寒意闖了進去。
氣場凜然凝重,有種生人勿近的死寂。
他“砰——”的一聲用最簡單也是最極端的方式打開了門鎖。
隨后走進去,氣場洶涌沉冷。
林檸聽到動靜從里面出來,手里一手拿槍,一手拿著鞭子,震驚的看著謝凜遠。
眼前跟剛才見到的謝教授,宛若兩個人的氣場。
她心里的謝教授,仿佛永遠不會面色凌厲,氣場沉冷的拿著槍對著人。
他是明朗清雋,斯文講究的教授,他和言細語連冷臉都不曾有。
可是兩種模糊的印象重疊,到了眼前的人,還是她認識的謝凜遠。
那一瞬間,林檸的心仿佛被什么尖銳的東西輕輕刺了一下。
有些微妙的觸感,讓人不能忽略。
可是也不敢重視。
她只能看著他笑了下,揮了揮手:
“謝凜遠,好巧啊!”
謝凜遠看到她上下打量了幾眼,眉眼間凝重的寒意稍稍褪卻。
他走上前,伸手忽然把她抱在懷里。
他身上的溫度滾燙,仿佛能直接灼燒人的心臟。
林檸微微一僵,一時間忘記了推開。
一直聽到里面傳來椅子摔倒的聲音。
林檸猛然清醒,推開了面前的人,她轉身跑進去。
男人摔在地上,以為救他的人來了,剛剛那一槍說明了一切。
所以他也不裝了,想鬧出動靜來,結果進來的還是林檸!
他的臉色灰敗一片。
林檸氣的咬牙切齒,剛才他渾身僵硬,裝的也太像了。
有一種被愚弄了的感覺。
她走過去,狠狠的朝著他身上的重點部分踹了一腳。
男人臉色瞬間又白又紅的瞪大了眼睛。
張著嘴大口地呼吸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