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讓他們搬出青山別墅,莊母瞬間急了。
這段時間她已經習慣住在青山別墅了,而且給自己以前的鄰居看視頻,也是倍有面子。
她怎么能回到那個油煙滿地的小胡同里呢?
莊母立即白著臉開口:
“不行,絕不可能,是小馮讓我們進去的,我們是一家人,讓她出來!”
懷孕的女人冷笑一聲:
“別他媽口口聲聲小馮小馮的,那是你叫的嗎?
告訴你們,那別墅也不是她的,那是我們周總名下的財產,不過是讓給馮女士暫住而已,現在馮女士不住了,就得收回。
你們是什么一家人?領證了嗎?辦酒了嗎?誰能證明?”
莊梅猛地站起來,臉色難看:
“她都懷了我弟弟的孩子,怎么不是一家人?”
“我們累死累活的伺候她,怎么不是一家人?”
懷孕女員工立馬反駁:
“沒給你錢嗎?你們少要一分錢了嗎?我告訴你們,那些超過傭人工資的部分,都是不當得利,是詐騙,是要追回的!”
“追回?不可能,那是工資,是她孝敬我們的!”
莊母臉色慘白的開口,他慌亂的推搡了一下莊嚴:
“你說句話啊!”
莊嚴臉色冷沉的看著周聿安開口:
“周總,我和你媽媽的關系你應該知道吧?我們要不是為了你,怕傷害你,早就領證了!”
“要點臉吧!你算什么東西,吃軟飯吃出硬骨頭來了?
一家子蝗蟲,花著女人的錢,還理所當然的,怎么臉皮讓你們進化的比豬腰子還臭?
怎么,一輩子沒上過班,光指著女人活啊?
還有啊老太太,把你兒子當成什么金缽缽呢?吃軟飯到了女人家里,還想擺婆婆的架子?
你兒子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要嘴沒嘴的,單身到現在連個二婚都算不上,就連母蒼蠅遇到他都要繞路飛。
社會上這種渣滓是用來給監獄里沖業績的,他坐在這里那都是坐錯了地方。
對了,之前給你們家親戚買車的錢,統統都要回來,那是被詐騙的,我們的律師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律師,一毛錢都要追回來的!”
莊母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難看的差點暈過去。
莊嚴忍不住的站起來說道:
“要回來?不可能,那是我和馮攸祺的事情,你們管不著!”
“管不著?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有馮攸祺的欠條,她的花費都是要被追回的,追不回的話那你們就賣房子抵押好了。
還有啊,馮女士現在在緬甸度假,你們不怕被割腰子就去好了......”
懷孕的女員工笑著站在起來,走到了那三個人的身邊,姿態散漫:
“你們剛才還威脅曝光是吧?好啊,曝光吧!
讓大家都看看,你們這種吃軟飯的德行,比豬欄里的搶食兒的豬也好不到哪里去!”
莊母氣的臉色發青,氣的一把就去推她:
“你說什么?”
懷孕的女員工當即哎呦一聲,倒在地上:
“救命啊,打人了,我的孩子要被他們害死了,周總,這里有監控的,你們要為我作證,我要讓他們坐牢......”
女員工厲色指著他們,艱難的說道:
“快幫我報警,別讓他們走了!”
莊嚴慌亂地站了起來,往后退了一步:
“周總,我媽只是推了一下而已,沒用力,她怎么會摔倒了,不會是故意訛人吧?”
周聿安冷笑一聲,終于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