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女人只是男人錦上添花的附屬品。
有點能力的女人,是成功男人錦上添花的附屬品。
但是謝容時自知自己是能搶到男人嘴里肉的人。
她深諳這種規矩,利用這種規矩,成功的接近他們。
她利用謝家宜留下的資源,也會擴展自己的資源。
這是她的本事。
刀疤劉咽了口唾沫,回頭看她,知道這個女人難對付,果然。
他嘿嘿一笑,深吸了口氣:
“妹子,我們合作愉快,這次的舉手之勞自然不算什么。
但是你知道,我也是出來拿命討生活的,得罪不起上面的人。”
謝容時擰眉,目光森冷:
“什么意思?”
刀疤劉多說了幾句:
“上面發了話,讓我好好的把姓周的男人送回去。”
謝容時臉色一變。
刀疤劉繼續說道:“還有你,上面說,除掉你!”
這是在他的地盤上,他不怕都說出來,反正謝容時是死路一條了。
空氣里死寂一瞬。
謝容時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臉色煞白,目光沉沉,深吸了口氣,才讓自己保持著鎮定:
“上面?上面是誰?”
刀疤劉仿佛聽到笑話一樣,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天:
“難不成你以為我上面是部隊警方?”
“難道是金山?”
謝容時的嘴唇頓失血色。
刀疤六笑了笑,臉上的疤頓顯猙獰可怖:
“金山怎么可能跟我這種小人物聯系?我的上面,自然是我的老大,老大吩咐了,我就得做!”
謝容時的面色依舊難看。
上面的吩咐,跟金山的吩咐,沒什么區別。
因為他們誰都不知道,上面的上面,需要多少層級才能達到金山?
謝容時瞬間覺得大山壓頂,有一種瀕臨絕望的危機感。
尤其是在這個海上,她第一次來,一無所知,就被人下了死令。
可是上面為什么要殺她?
讓人把周聿安送回去?
難道是周聿安的人?
總歸不可能是林檸的手段,她死了。
就算活著,她如果有這樣的人脈資源,她哥哥林景年就不會一去不回了。
謝容時的臉色稍微恢復了幾分。
她緩緩呼出一口氣,壓抑著內心的掙扎和恐懼,跟刀疤六談條件:
“刀哥,你留著我,我能給你的,比你現在更多!”
刀疤劉嗤之以鼻,冷笑著上下打量她:
“就你?你能給我什么?”
他甚至連她的身體都不感興趣。
畢竟他的地盤上,比謝容時身段軟,模樣嬌的女人,數不勝數。
謝容時這種姿色,他著實提不起任何興趣。
謝容時忍著臉色,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需要源源不斷地人去填滿倉庫,刀哥,之前我在Z國給你運過來的那些人,你應該挺滿意的吧?
你們這里的規矩我聽說過,誰送的人頭多,誰就能往上升,難道你不想替代上面,甚至是金山嗎?”
刀疤劉的笑容僵硬起來,目光冷冽的像是要殺人。
誰不想繼續往上爬呢?
他們這一行,在最底層,只有被當螞蟻碾死的份兒。
只有越往上,才越安全。
謝容時繼續說道:
“我是謝泊川的女兒,我有的是人脈和資源,我父親現在就是人口大國,那里有數不清的機會。
我可以讓你飛黃騰達,而你,僅僅是幫了我這個小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