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檸對蔬菜的要求不高,只要新鮮就行。
但是對肉比較挑剔。
她一般不在外面吃肉,因為食品安全質量無法保證。
陶攘吃的痛快,連她那份都吃得干干凈凈。
最后他戀戀不舍的問道:
“這是什么肉啊,等我回去也做?”
老太太笑了笑:
“蛇肉。”
陶攘一愣,捂著嘴轉頭又吐了。
林檸抽了抽嘴角,幸好啊,她沒吃。
當地吃蛇肉是比較普遍的,國內也有。
但是對大部分人來說,還是比較難以接受的。
陶攘這個剛出校園的小白,肯定是沒機會吃的。
接受能力自然不高。
方猜喝了口湯,目光微微一閃。
玲玲在一旁看似隨意,實則忐忑的說道:
“還不太老道,這個湯看似簡單,可是不同的人做出來味道是不一樣的。
老阿婆說她做了幾十年的湯才有這個味道呢。”
方猜放下了勺子,擦了擦手。
“可以了。”
“可以嗎?”
玲玲不敢相信。
方猜的眸子微微一閃:
“這樣生疏又有點刻意的味道剛好,這代表了我對老板的用心,知道他的喜好和口味,臨時培訓的。
不然太過嫻熟,還讓老板以為我惦記他很多年了。”
玲玲怔忡了一瞬,明白了:
“猜哥真是聰明,老板一定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方猜得意的笑了笑。
玲玲轉而提起正事:
“不過這嫉妒我們的業績比不上其他幾個大區,老板對我們很不滿意,有一百來號人身上實在是榨不出多余的錢了,他們都被警方安上了詐騙犯的名頭。”
方猜冷笑一聲:“既然沒用了,還留著干嘛?”
玲玲猶豫著:“按規矩,我們每季度需要跟政府提交幾個人,安撫國外政府的情緒,這次是否還安老樣子?”
方猜目光帶著幾分不耐和淡漠:
“這種破事還是讓其他人干吧,沒用了的人告訴老板,讓老板處理。”
玲玲抿唇:“轉移嗎?”
方猜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黑:
“轉,明天動手。”
玲玲點頭,笑了笑,“我讓狐哥安排。”
她說著,就扭著腰走了出去。
玲玲跟狐哥一說,狐哥還有些意外,不過他立刻就應聲:
“成,這事兒我安排。”
“那到時候你把時間告訴我,我讓他們收拾東西。”
狐哥冷笑了一聲:
“你對他們真好,都要死了還收拾什么東西?”
“那些破爛留下來干嘛,統統都帶走,不然誰來打掃啊?”
玲玲白了他一眼,扭身走了。
晚上。
林檸他們幾個人回來的時候,正好撞上了方芳從男人宿舍里出來。
她住的地方住了九個男人,就她一個女人。
可想而知,就如同肥肉掉到了狼窩里,沒什么好下場。
方芳白天都無精打采的,晚上也累。
看到林檸他們臉色那么好,甚至還跟著說笑幾句,那種嫉恨的心理如同野草滋長。
野草的藤曼揮舞著尖銳的刺,快要把她的身體扎的鮮血淋漓。
她走過去,冷嗤了一聲,掃視了一眼,落在了林檸的身上:
“得意什么,一個一個的不都要淪為我這樣的人?”
何柔不甘示弱,兩個一樣脾氣的人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