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臣自然不會把手銬的鑰匙留在這里,而且那手銬也不似尋常用的手銬,內圈部分是鋸齒狀的,所以才會傷到骨肉。
付子期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扶軟身上,“扶軟,我需要你幫忙。”
“你說。”
“我需要你幫我控制住他,好讓我給他注射鎮定劑,但鎮定劑起效時間大約需要十五到三十分鐘,這段時間里也需要你控制著他。”付子期飛快地解釋著,并從自己帶來的藥箱里取出了鎮定劑。
他說話間,陸硯臣還在掙扎著。
扶軟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感覺手臂傳來一陣刺痛。
是陸硯臣抓了她。
可她顧不上這些,只是點頭應允,“好。”
剛答應完付子期,手臂再次被陸硯臣抓破。
扶軟顧不上被抓破的地方,迅速翻身上床,直接將陸硯臣壓在了身下。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其他幾人都驚住了。
主要是扶軟平日里總給他們一種柔柔弱弱的樣子,以至于一時半會有點適應不過來。
只是她這種舉動,難免會刺激到陸硯臣,他僵了一瞬,隨后便劇烈掙扎起來。
扶軟回頭看了付子期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后,便迅速低頭,直接吻上了陸硯臣的唇。
他的低吼被她盡數吞下。
感覺到她柔軟的唇,陸硯臣似乎安靜了一會兒,可隨后又反應激烈地抗拒起來。
扶軟沒有要松開他的意思,用手示意付子期趕緊給他打針。
付子期眼疾手快,迅速把針扎進了他的手臂里。
可這種行為直接刺激到了陸硯臣,他的反抗更加猛烈。
扶軟只覺得唇上一痛,嘴唇被他咬住。
頃刻間,她便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盡管如此,扶軟也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依舊壓著他,吻著他。
也不知是血腥味刺激到了陸硯臣,還是他真的感覺到了什么,咬著她唇瓣的力道漸漸松了一些。
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帶著安撫意味的舌。
原本閉著眼睛在承受著痛楚的扶軟,感覺到了他的安撫,微微睜開眼,看向身下的男人。
男人原本因藥物刺激漲紅的一雙眼,此刻難得有了一絲理智。
扶軟想松開他的唇,問問他。
可他卻反吮住她的唇,不愿松開。
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直至鎮定劑開始生效,他吻著她的力道才漸漸弱了下去,直至松開。
雖然被安撫過,可她的嘴唇還是腫了起來。
扶軟下了床,剛站定,便覺雙腿有些發軟。
還好她靠在了床上,才穩住了身體。
床上的陸硯臣已經陷入了昏睡,只是那雙眼睛還微微瞇著,直直地落在扶軟的身上。
“先想辦法把手銬弄開,我得先給他緊急處理一下手腕上的傷。”付子期迅速吩咐著臨風和肖易。
他們找來了電鋸,護住陸硯臣的手腕后才將那特殊材質的手銬鋸開。
經過付子期的粗略檢查后,確信沒有傷到手筋和大動脈,這才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吩咐人把他送往醫院。
陸硯臣因藥物的原因昏迷了兩天,這兩天時間里,扶軟一直衣不解帶地守著他,不曾離開。
拿到檢測結果的付子期,第一時間找到了扶軟,和她說明了陸州臣給陸硯臣所使用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