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所以,是因為你害得葉傾心流產,你才被葉家送進拘留所的,對嗎?”
薄妄川沉默地抽著手中的香煙,涼聲道:“是。”
“薄妄川,你還是人嗎?”祁燊憤怒至極,他一把拿起自己的東西,罵罵咧咧道:“你的事,老子再管,我是小狗!”
他是人啊。
他是一名醫生啊!
他為什么每一次都在幫著薄妄川行兇啊!
葉傾心愛他,不是他可以肆意虐待葉傾心的理由啊!
律師看著祁燊離開時的背影,心生羨慕。
他也好想像祁院長一樣,一走了之。
薄妄川抽完一根香煙,將煙蒂在桌面上熄息。
“紙、筆。”
律師忙不迭的將紙和筆,遞給薄妄川。
薄妄川握著鋼筆,蒼勁有力的在紙上寫上兩個字,“遺囑”。
律師在看見這兩個字時,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靜謚的會客室里,只有鋼筆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律師原以為薄妄川是為了獲得離婚官司的撫養權才會說自己得了肝癌晚期,如今見薄妄川在盛年寫下這樣的一份遺囑,內心深處不免涌起一抹同為男人的惺惺相惜。
薄妄川手完寫遺囑后,遞給律師。
“遺囑保存好。”
律師鄭重的接過薄妄川手寫的遺囑,沉重點頭。
“薄少,您放心。”
薄妄川冷漠起身,緩緩離開。
律師看著曾經意氣風發的薄妄川,如今變成這樣,內心深處涌起一抹說不出來的觸動。
他著手去辦理薄妄川的保外就醫,卻被告之拒絕辦理。
薄妄川一進鐵門,就看見幾個又高又壯的男人。
幾個男人紛紛起身,獰笑著朝著薄妄川走了過來。
兇神惡煞的男人們朝著薄妄川掄起了拳頭,薄妄川冷冷一笑,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想在自己身上踩一腳?
狹小的房間里,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姓薄的那小子,竟然敢動陸少!”
“可不是么?陸少可是那位的獨苗苗。”
“不過,聽說葉家在對那位動手了......”
“大人物的事,我們看不懂,好好的站自己的崗。”
不知過了多久,薄妄川終于將內心深處壓抑著的那團怒火發泄完了。
他坐在椅子上,冷漠幽寒的問道:“陸家讓你們來的?”
幾個男人被薄妄川打得鼻青臉腫,全身到處都是傷。
他們以為這一次的任務很容易,殊不知,卻遇上了薄妄川這樣的一個硬岔。
“老大,是陸家讓我們來的。”
“老大,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
“老大......”
薄妄川冷冷地瞥了一眼幾個男人,幽寒無情道:“出去后,幫我辦件事!”
“老大,您請吩咐。”
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比起錢,他們更臣服于拳頭硬的那位。
“把葉傾心給我綁到東南亞的那座島上。”
幾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緊張地說道:“老大,這位葉小姐可是葉家罩著的人,我們不敢......”
薄妄川薄唇微勾,一抹涼薄的邪氣從眼眸里流淌出來。
“廢物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