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修一下擋在葉傾心的面前,他用自己的身軀,牢牢的將陸少那戲謔且富有攻擊性的眸光全都攔住。
“陸少,我不明白你和薄妄川到底有什么恩怨,但你用這種方式為難一個女人,恐怕有失風度。”
陸少被秦謹修的話,給氣笑了。
“你特么的又是誰?”
堂堂京城第一少,如何能認識秦謹修。
秦謹修回過神,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葉傾心,沉聲道:“陸少,我是葉傾心的朋友秦謹修。”
陸少哈哈哈大笑,譏誚嘲諷道:“你就是葉傾心圈養的那條舔狗!”
葉傾心一步上前,勇敢地對上陸少那嘲諷的眸光,冷聲道:“陸少,謹修是我的朋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能這么說他。”
陸少惡劣冷笑道:“葉傾心,你是無知還是愚蠢?這年頭,男人和女人哪里有單純的友誼?秦謹修之所以拋下一切圍著你轉,就是因為喜歡你呀!不然,你以為他閑得蛋疼,喜歡做慈善?”
“陸少,我與傾心的關系,只是朋友。”秦謹修一臉浩然正氣道:“我曾向傾心表白過,她拒絕接受我的表白,我也承諾過我會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來多言多語,傾心,我們走吧!”
秦謹修在葉傾心出言維護他的時候,眼眸里多了一絲動容與不忍。
他不忍陸少用薄妄川的生命安全,威脅葉傾心,拉著葉傾心就疾步上了車。
秦謹修上了車,徑直發動汽車。
“陸少,麻煩挪挪車。”
陸少與秦謹修無聲的對峙著。
陸少“呵”的一聲,看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葉傾心,冷眸一掃,不疾不緩道:“葉傾心,我在這里等你!”
說罷,他將車身一挪。
秦謹修開車從陸少的車尾駛離。
葉傾心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陸少的那輛跑車,心里的不安,像是烏云一般,在天空擴散開來。
“傾心,不管陸少說什么,你都不必上他的當!我們并非陸漫漫的肝不可。”
可是......
葉傾心想到在醫院搶救的薄妄川,不安的擰眉。
除了陸漫漫,他還能等到合適的肝臟嗎?
二人到了醫院。
祁燊看著無功而返的二人,就知道葉傾心這一次還是未能說服陸漫漫捐肝。
“傾心,薄少的情況暫時穩住定了。你別太過擔心,我已經讓人重新去尋找合適的肝了。”
葉傾心心疼的眸光,落在薄妄川那一張蒼白的臉龐上。
看著這般贏弱的薄妄川,葉傾心的心如刀割。
秦謹修心想,薄妄川和葉傾心,眼看著就要斬斷一切情緣,殊不知,卻又成了這樣的“孽緣”。
“祁燊,你給我做配型吧!”
祁燊自然是知道秦謹修一直喜歡著葉傾心。
他更沒有料到秦謹修為了葉傾心,竟然會做出這樣的犧牲。
“謹修,你考慮好了?”
秦謹修深情的眸光,落在葉傾心那一張滿是擔憂的側臉上,他沉聲道:“我不愿意她被人威脅。”
祁燊一下就猜到葉傾心這一次去找陸漫漫,肯定是因為陸少依舊拿捐肝這事,來威脅葉傾心了。